鄭天龍笑了笑,說:“看來日後你們可以多加合作了。”
鄭天龍已經注意到汪蘭臉上輕鬆的表情,明白剛才所說的事情可能已經搞掂了,從這也可以看得出來汪蘭的能力實在是相當的強悍。果然,當鄭天龍向汪蘭看去的時候,她就輕輕地點了點頭。
“阿彌陀佛,汪蘭施主,日後還希望您能夠多加幫助。”
明燈雙手合什,他也看得出來汪蘭不是一般的人,自己身在佛門,很多事情不方便處理,與汪蘭這樣的人合作是很有必要的。
“大師客氣了,日後我們是合作的關係。”
對於眼光的這個胖大和尚,汪蘭也不敢輕視,此前一些人找到自己這裏說希望能夠當上新佛寺的主持,自己和鄭天龍商量之後把明燈的一件隨身法器拿回去給那些和尚看,然後那些人全部都退出了競爭,從這一點上來說也可以看得出來明燈的修為絕對就好鄭天龍所說的那樣:深不可測!
另外,除了修為之外,她也打聽到明燈在佛教界的輩分其實是相當的高的。
一旁的阮長石看到這樣子,心裏相當的滿意,說:“天龍,這裏破土的時間就定明天?”
“嗯,是的,就定明天,明天我要在這裏看著。”
但凡像寺廟這樣的大建築的破土動工,都是大事,更加不用說這座佛寺的建設與上華市的風水氣運有關,所以就更加得要小心,出了什麼漏子的話就是誰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
“啊?難道會出什麼事情?”
汪蘭的眉頭皺了一下,她從鄭天龍的話之中聽出了一絲特別的味道:鄭天龍不是普通的擔心出什麼錯,而是擔心發生什麼事情。
“嗬,也許是我想多了,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上想得多一點也不是壞事。”
“天龍,你到底擔心什麼?”
汪蘭的臉色也一下子嚴肅了起來,緊接著就又追問了一句。
此時,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鄭天龍的身上,很顯然他們都意識到有一點不太正常的地方。
“上華市這幾年的發展大家有目共睹,它的成就對於我們國家來說當然是一件好事情,但是對於別的國家、別的城市來說就不一定了,所以說我在想明天會不會有人來故意搗亂。”
阮長石此時的臉也崩得緊緊的,沉聲說:“天龍,你的意思是說明天很有可能會有人借我們破土之機來動手腳?”
“是的,就是這個意思。”
在場的像阮長石、天一、明燈等人都是風水方麵的大師,他們都明白在這個世界上有很多的方式方法可以破壞風水,而最重要的一種方式就是借破土動工之機來下手,比如說故意在施工的時候挖斷地脈,故意出錯讓圖紙所規定的施工的坐標出錯,甚至是埋下有煞氣的法器等等。
鄭天龍之所以擔心這個問題,是因為他之前在S市等地方經曆過的事情都說明有人正在有組織地想辦法破壞風水,因此就必須要小心一點。
“阿彌陀佛,我覺得鄭施主擔心的很有道理,我們在這方麵應該要作出一些有針對性的安排。”
明燈心中也是一凜,發生這樣的事情一點也不奇怪,所以再小心也不為過,因此他馬上就讚同了鄭天龍的這個提議。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安排一些人來明天在現場看一下吧,。”
汪蘭也點了點頭,“不可能有人敢來的,來一個逮一個。”
鄭天龍明白汪蘭這一定是找想著的機構的人來,至於怎麼樣去想辦法或者是用什麼樣的名義,那就是汪蘭的事情了。他要考慮的卻是另外一件事情。
“阮老,天一大師、明燈大師,其實明天的破土,最重要的就是我們的十八條地脈所在的地方,隻要這些地方保護好了,那就完全沒有問題,所以說,第一個,在這些地方施工的人必須是我們能夠信任的,第二,每一個地方施工時,我們之中最少要有一個人在場。”
“好!沒有問題。”
阮長石馬上答應了下來,他明白鄭天龍這是擔心施工的人會出問題,同時,有自己這樣的懂風水的人在場,出了什麼問題也可以隨時製止。天一和明燈自然也都答應了下來,事實上這件事情對於他們來說更加地重要。
“阿彌陀佛,我帶了一些弟子過來,我想明天破土的時候他們也可以出一點力。”
明燈的這一句話讓鄭天龍更加是鬆了一口氣,能夠讓明燈帶過來的弟子肯定都是高手,有他們在,人手更加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