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鄭師傅,你這樣一說,我明白了。”
鍾方也是絕頂聰明的人,所以馬上就明白了鄭天龍的意思,他知道這是鄭天龍提醒自己不要因為這個判斷就失去了理智,認為別的人沒有用處了,所以就幹脆不管或者是犧牲他們的得益來換取第三代的成功——這是不可為的事情。
“嗯!”
兩個人把話說到這裏就已經說完了,所以接下去所說的就都是閃閑話了。
夜漸深,鄭天龍已經回去客房休息,這個時候鍾建國才走了過來。
“叔祖……”
鍾方指了一下自己對麵的椅子,說:“坐吧。”
“好的。”
鍾建國有一點受寵若驚,自己的這個叔祖在家族裏的地位很高,自己本身也是一方大員,所以氣勢迫人,一般的小輩在他的麵前根本沒有坐的份——在鍾建國的記憶之中,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能夠撈得著位子坐呢。
當然,就算是坐下去,鍾建國也僅僅是坐了半邊的屁股。對於鍾建國這樣的表現,鍾方看在眼裏,卻沒有多說什麼。
“這一次找鄭師傅,你做得相當的不錯,而這個人雖然年輕,但是在風水上的見解相當的獨到。”
鍾建國一聽就明白自己的叔祖肯定是從鄭天龍那裏得到了什麼消息,而且是相當的信服,要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
“是的,這個人在上華市的風水界可以說是異軍突起,沒有一點真本事是不可能做得到的,這一次我是有一些事情與他有聯係,所以才得到了這個機會。”
鍾建國說話的聲音都放輕起來,很顯然在鍾方的麵前多年來都已經養成小心翼翼的本性。
沉默了一會,鍾方突然抬起頭來看著鍾建國,說:“鄭師傅有沒有給你看過相?”
“看了。”
這一點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所以鍾建國馬上就點頭承認了,說:“有的,我最近麵臨一個機會,所以讓鄭師傅給我看一個相,但是他的意思是說我的機會不大。”
“好的,那我明白了,鄭師傅不是常人,他既然這樣說,那你就怎麼樣做吧。”
雖然已經離開了政壇多年,但是鍾方的消息依然靈通,鍾建國此時的處境他也知道,本來他的想法是如果鄭天龍說鍾建國有機會,那家族就會全力以赴支持他,但是既然已經說過沒有機會,那就看看再說。
“鄭師傅也已經告訴過我要順其自然,努力做好自己,相由心生,說不定還有機會。”
鍾建國雖然不明白鍾方問自己這個的真正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是他此時確實是已經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已經能夠平靜地麵對這一切了。
“好,就是應該有這樣的心態。”
鍾方滿意地點了點頭,做大事的人就要有這樣的氣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