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是冤枉的!我什麼也沒有幹,我說了,我真的是以為那個女的在和我玩,所以我才追她的!”
蓋德那好不容易平靜下去的脾氣再一次爆發出來,揮手大叫了起來。
方仲一通爆發之後迅速地平靜了下來,瞪了蓋德一眼,說:“你有沒有做過有什麼關係?關鍵是證據說明你有沒有做。”
這一下蓋德也像是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癱坐回椅子上,自己說什麼都是假的,最為關鍵是那個攝像頭證明自己確實是追著那個女的,而且那個女的現在告自己強奸,他能夠怎麼樣?
“能不能和那個女的對質一下?”
方仲搖了搖頭,說:“不可能,那個女的肯定不會見你的。”
方仲不是初出茅廬的律師,他見過太多的事情了,聽到現在他知道肯定是有人為了蓋德而設下了一個局,而這個局雖然簡單,但是卻沒有任何的漏洞,從法律上來說絕對是能夠把蓋德定罪的。而且因為是案件比較特殊,那個女的完全是有理由拒絕與蓋德麵對麵的。
“那我現在怎麼辦?”
蓋德歎了一口氣,他現在也是相當的無奈。
“隻有一種方式,認罪,爭取從輕處置。”
“這個……現在看來也隻能是如此了。”
蓋德這個時候反而沒有再鬧下去,他也明白自己再怎麼樣說也沒有辦法改變局麵了——有人想自己死,而且自己還往挖好的坑裏跳,這能夠怪得了誰?
方仲站了起來,說:“你放心吧,我會盡力的,我會聯係那個女的,看看她是不是接受一定的賠償,如果能夠達成一個調解的協議,放棄追究你的責任,那在判罰的時候就會輕很多。”
“好,如果是能夠用錢擺平的,那不管是多少,我都願意出。”
蓋德一聽大喜,馬上就答應了下來。但是方仲卻搖了搖頭,說:“蓋德先生,你不要這樣高興,依我看,你這個案子達成調解的可能性很小,我隻能說我盡力就是了。”
“嗯,是的,我明白的。”
蓋德又苦笑了起來,他現在也已經反應過來,知道很有可能是跟自己的“任務”有關了。
方仲點了點頭,沒有再多說什麼,離開了派出所,在得知有攝影像頭這件事情之後,他明白整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了,要不改變結果那裏不可能的事情——不管動手的到底是什麼人,都可能肯定的是做得相當的幹淨,一點手尾也沒有留下來。
所以,現在自己能夠做的就是盡可能地替蓋德爭取最輕的判斷罰,離開派出所的方仲並沒有回去自己的事務所,而是馬上就給青木健一打了一個電話,然後趕了過去。
與此同時,高洪泉也拿出手機,給白劍雲打了一個電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事情不會有什麼變化吧?”
聽著手機裏傳來的白劍雲的聲音,高洪泉笑了一下,說:“放心吧,一點變化也不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