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稀之年筆耕不輟(1 / 3)

在劇中, 複活的“細菌惡魔” 狂笑不止, 而小偷卻像一個莊重的演說家在進行正義的說教, 講述著那個上層姑娘怎樣衝破了奢侈生活的牢籠。

然後, 蕭伯納又描述了衝出牢籠的姑娘與她的夥伴奧畢理、齊普卡以及駐紮在海岸邊、椰子樹叢中的英國遠征軍的代表的一些奇特的經曆。

本來遠征軍的任務是負責鎮壓地方強盜的殘暴行徑。但令人詫異的是, 當地的土著人當中根本就沒有做強盜的。逃出家庭的患病姑娘穿著下層人的衣服住進了營房, 她生平第一次感到無比的自由和快樂, 敞開胸懷呼吸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

她在這種狀態之中, 產生了對從事工作的渴望, 否則她即使脫離了家庭, 也無法脫離苦悶和彷徨之中。她意識到, 自己不幸福的根源, 就是因為無所事事, 無處可去, 是一個地道的“無家可歸的流浪者”。

患病姑娘認識到她們這一類“無望的一代” 的特點: 心慌意亂、心靈空虛、茫然無為。

但是, 她在對自己和周圍的世界觀察體會過後, 卻仍然得出讓人悲觀的結論:“我們值得尊敬的地方就是妄自尊大、假仁假義; 而我們的虔誠就是貪得無厭、自私自利。”

苦悶萬分的女主人公企圖從絕境中找到一條出路, 幻想實現“婦女們的某個團結合作”, 但她卻不知如何著手。

劇中的其他人物, 也都因為找不到出路而苦悶、徘徊, 庸俗放蕩的齊普卡, 小偷奧畢理和隨軍牧師等, 他們腳步蹣跚, 時而趔趄, 時而絆倒。這些不可思議的行為舉止, 都具有深刻的寓意: 他們的心靈都受到嚴重的摧殘, 飽受戰爭和現實社會的折磨, 痛苦不堪。其實他們都已經深刻意識到了現實生活的無聊和空虛。

蕭伯納在整部劇中, 都細致表現出戰後資產階級知識分子意識中的沉重危機感, 從而提出了人類的前途問題, 並且在新階段上繼續了有關生活的意義與現實社會製度的爭論。

蕭伯納大力提倡他的積極的人道主義, 強烈抨擊那些把人類貶低到動物程度的頹廢派言論。他通過奧畢理的口來表達出這種情緒:“我們現在都直立著, 並不屈膝, 甚至並不低頭, 並大聲叫喊: 站起來吧, 大家站起來吧! 能夠直立是人的特征。讓低級動物去爬行吧, 我們並不俯首屈膝。”

蕭伯納在揭開寄生生活與遊手好閑的毫無意義的生活瘡疤之後, 積極鼓勵人們尋找走向幸福生活的道路。

蕭伯納還在劇本中描寫了普通勞動人民的形象和心靈高尚人的形象。他不但描繪了深夜的黑暗, 而且也指出了黎明的曙光,他把人道主義的良好意願引向了蘇聯這個“合理的社會主義聯邦共和國”。

後來, 蕭伯納接連又創作出《鄉村求愛》《觸礁》《加萊市的六個自由民》《意外島上的蠢人》《女百萬富豪》《重寫辛白林第五幕》《日內瓦》《在賢君查理的黃金時代》等劇本, 這表明蕭伯納即使已是古稀高齡, 但仍是一位高產劇作家。

在劇中, 複活的“細菌惡魔” 狂笑不止, 而小偷卻像一個莊重的演說家在進行正義的說教, 講述著那個上層姑娘怎樣衝破了奢侈生活的牢籠。

然後, 蕭伯納又描述了衝出牢籠的姑娘與她的夥伴奧畢理、齊普卡以及駐紮在海岸邊、椰子樹叢中的英國遠征軍的代表的一些奇特的經曆。

本來遠征軍的任務是負責鎮壓地方強盜的殘暴行徑。但令人詫異的是, 當地的土著人當中根本就沒有做強盜的。逃出家庭的患病姑娘穿著下層人的衣服住進了營房, 她生平第一次感到無比的自由和快樂, 敞開胸懷呼吸著大自然的新鮮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