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書院主峰,賭局押注的人還在不斷增加,一開始是外圍弟子參與,沒想到青君越的賭局越開越大,和不少內圍長老或執事也牽上了線。
因此內圍也開了賭局,不過內圍弟子顯然更富有,下注的都是源石,規則如同外圍,不過賠率沒那麼高,謝悠悠爭奪席位前七的是一賠一,爭奪前三是一賠三,至於沈哲,爭奪前七是一賠二,爭奪前三是一賠五。
不過顯然內圍弟子們對沈哲不看好,氣得青君越在煉丹堂弟子間四處奔走,東拚西湊勉強得到一千塊源石。
將全部身家壓到沈哲爭奪席位前三,青君越給自己一個大大的佩服。
至於謝悠悠,這次青君越沒有押了。
內圍弟子的富有,確實不是外圍弟子可以比擬的,所有的源石,加起來有近百萬塊。
季方雨依舊是十賠一的賠率,所以有不少弟子拿出全部身家隻為堵上一把。
一個普通內圍弟子,每個月可以領到十五塊源石,至於內圍弟子前十,那就得另算。
在青雲書院擔任內圍長老或者內圍執事,一個月可以領到上萬塊源石,這些源石都由青雲閣統一發放。
畢竟三大書院分布在幽州各大郡縣的產業還是不少的,所以每年的收入就是一個天文數字,不過支出與開銷也不小。
不少外圍長老以及執事,也自掏腰包參與賭局之中,每個人千八百源石是有的。
青君越這幾人為新生席位爭奪賽奔波,也累的夠嗆,回到煉丹堂中,躺下,剛打算好好休息,一道嫻靜帶有些高貴氣質的身影就站在他麵前,開口說道“:你的事情忙完了。”
青君越點了點頭,不過眉目之間的疲憊卻一點也沒有消散。
雲霓取出一枚清神丹,開口對清君越說道:“吃了這顆丹藥,趕緊恢複恢複,起來做事。”
青君越有些不想動,但奈何承了人家天大的人情,不得不還。
自己東奔西走,籌到的那一千塊,單單是雲霓一人,就貢獻了五百塊。
而他現在也隻能是賣身還債了,如今他與雲霓二人,都處於二級中品煉丹師,所以兩人煉丹,也能打打配合。
吃了雲霓給的清神丹,青君越起身,兩人往煉丹室內走去。
飛來峰上,楚星河還在糾結要不要來口詢問青嫣然給她刻雕像的事兒,不過顯然是一籌莫展。
剛要詢問,雲飛揚就來到庭院之中,得嘞,剛鼓起的勇氣一下子就泄氣了。
楚星河很是鬱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這個時候來。
不過對於自己的這位師尊,他可不敢在明麵上表現出不滿情緒,如今池一舉和秦青蕭都不在,萬一雲飛揚拿他泄火可就不好了。
於是開口向雲飛揚問道:“師尊來庭院之中,是有什麼要事交代。”
青嫣然也站起了身,將雲飛揚領上主位,兩人便喝起茶來,而楚星河仿佛全程都被無視了一樣。
他就站在庭院之中,一陣微風吹來,整個人顯得更加淒涼了。
雲飛揚喝完茶,才緩緩開口:“訓練的事兒,小五小六她們搞的怎麼樣了。”
青嫣然也停下喝茶的動作,緩緩地開口答道:“她們昨日沒有回來,這我也不好判斷。小師弟是晚些時候出去的,想必他們都在一起。”
楚星河聽著二人的話,知道自己也插不上嘴,便去陪庭院角落裏的大黃狗了,隻能坐在庭院的大樹下,給大黃狗做起了雕像。
雲飛揚和青嫣然坐在庭院之中,認真仔細地交談,雲飛揚開口說道:“無論是青蕭,你,還是一舉,你們三人都有自己的路,而且你們三人一直做的很好,為師倒不擔心。”
青嫣然沒有打斷他的話,雲飛揚繼續開口:“星河有些不走尋常路,這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我飛來峰關於雕師的傳承本就不太多,對於他如今的境界已經幫助不大了。”
青嫣然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開口說道:“師尊這是擔心小五小六,還有剛入門的七師弟吧!”
雲飛揚點了點頭。
隨即青嫣然開口說道:“我們知道師尊對我們的期待,所以一直都沒有放下修煉之心,小五小六也是,至於七師弟,我不太了解,不過有小五小六一起指導,師尊你且放寬心。”
雲飛揚抬了抬手,想要再喝一杯茶水,才發現杯中已無茶,青嫣然端起茶壺,再次給他續上一杯。
雲飛揚呡了一口,青嫣然開口說道:“師尊你且看這茶,先苦而回甘,一杯盡了又一杯,隻要不斷續杯,終究會喝的心滿意足。”
雲飛揚看了看她,似乎有所領悟,隨即開口說道:“罷了,順其自然吧!”
於是,起身離開。
青嫣然再次端起茶杯,呡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