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後我就再不碰那些良家婦女了,我寧願玩兒一個被無數男人上了的不怎麼幹淨的女人,我也不願意玩兒那個幹幹淨淨的,她又理解不了我,我也給不了她安穩生活,我何必惹那個騷呢。”
我看著他把我的雙皮奶都吃了,我有點心疼,不是心疼吃的,而是心疼他,這個歲數的男人,應該有個溫馨的三口之家,日子過的平淡溫馨,而不是還在碼頭和黑場裏打打殺殺的,我聽他那次在走廊上和兩個男人抽煙的時候說,好像要到珠H那邊開個賭場,帶著夜總會性質的,因為這邊的酒吧,一年盈利不少,但是到底不如玩兒點大的賺得多,人都是這樣,有了一千萬就想要一個億,貪婪的心性是沒有止境的,我其實挺擔心,我很多次都鼓起勇氣想告訴喬琛,錢夠用就得了,他父親也不希望他這麼拚,可是他每次都能猜到我心裏,他會在我張口之前堵著我的嘴,告訴我,他窮了二十多年,他父親也累了苦了一輩子,他不希望他以後還窮,他要賺很多錢,很多,最好都數不清,想買什麼買什麼,給他父親,給他女人,給他未來的孩子最好的。
我知道喬琛窮怕了,上學時候他一邊在工地幫忙一邊去讀書,他說他最難受的一次就是他爸爸發燒沒錢看病,就那麼生生咬牙扛過去的,而他父親最難受的一次,就是沒錢給喬琛的母親過好日子,於是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老婆舍下家庭不要孩子跟著別的男人上車走了,那個男人輕蔑的得意的目光,還有喬琛那句“爸,我媽死了,以後咱們過,我一定孝順你。”可能都是喬琛父親心上一輩子也抹不掉的疤。
喬琛真的很快就回來了,他推門進來的時候差點把蹲在門口的小孫給摔個踉蹌,他蹙眉看著小孫,“你幹什麼呢?”
小孫嘿嘿笑,摸著後背站起來,“陪暖暖聊天呢,聊我跟我娘們兒的過去。”
喬琛冷笑了一下,“你那麼多娘們兒,你記得住麼?”
他說完看見了小孫手上拿著的都吃完了的雙皮奶,“你怎麼吃了?”
我說我讓他吃的,你怎麼總給我買這個啊。
他脫了外套走過來,“你不愛吃麼,你不過跟顧明澤說,以後你想吃了就給你買這個,你最好吃膩了,省得他有機會給你買,以後你一日三餐都吃這個,吃到聽見名字就吐。”
我笑著去摟他脖子,“人家顧明澤有女人,我們都好長時間不聯係了,從我回來就沒聯係過,連麵都沒見,不過我還是特喜歡你吃醋的樣子。”
小孫在門口把奶吐了出來,“吃醋,喬哥你吃醋什麼樣子?”
喬琛冷笑了一下,“我吃過麼?”
他把褲子脫了,換了條休閑褲,小孫問他,“酒吧錢你收了麼?”
“嗯,卡拿了,我打算呆一晚上,成放說這幾天夜裏總有人來搗亂,我想解決一下,成放說好像是別的場子裏來的,有個女人搶了生意,沒聽懂,正說著,她來電話了,我就回來了。”
小孫把最後一勺雙皮奶塞進嘴裏,抹了抹嘴巴,“我帶人去吧,你開機就行,有事我給你打電話。”
喬琛想了一下,點頭,告訴他注意安全,別逞能,打聽清楚什麼來頭再說。
他說完坐上床,看著我,“你說你想我了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