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老板爽了,我就不能摸我女人兩下麼。”
莎莎笑著去打他胸口,“你還知道我啊,那你什麼時候娶我?”
李九捏她屁股一下,“寶貝你別跟我談結婚,多俗啊,你想當黃臉婆?”
“可是我想當李太太。”
“我現在這麼疼你,你還不滿足?”
“那你怎麼不把我帶走,還把我留在賭場幹什麼?”
李九很不高興的皺了皺眉,“我不喜歡這麼鬧的女人。”
莎莎不再說話了,但是撅著嘴臉色也很不好看。
李九大概為了哄她,才把我搬出來了,“你看喬老板的女人,安安靜靜的多好,你當初也是那樣,怎麼現在這麼任性了?”
喬琛捏著酒杯,“暖暖任性的時候李老板沒看見,她跑出去我找了她半宿,女人麼,不就是得用來疼麼。”
莎莎忽然咯咯笑,手掐了一下李九的胸口,“你看喬老板,我才鬧幾句你就不樂意了,喬老板追著他女人跑了半宿,你怎麼做不到啊,缺德死了。”
我劃拉了一下胳膊上的雞皮疙瘩,真惡心,我腦海中忽然想起來了李靚,難道她曾經也這樣磨喬琛麼?應該不會,喬琛這脾氣,他早就煩了。
“莎莎,你現在怎麼這麼愛鬧脾氣?我太縱容你了是不是?我的女人還沒有還跟我逼婚的,不許鬧了,讓喬老板笑話。”
莎莎的臉色徹底垮了,其實我知道,女人還是願意在外人麵前給自己男人麵子的,但是很多情況下,不是自己能控製得住的,男人要麵子,你首先得做到讓女人痛快,她不痛快,她能為你找臉麵麼?
莎莎腳踩在地上,從李九懷裏起開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也不說話,李九點了根煙,“我這幾年一直帶著莎莎,喬老板的女人跟那次可不一樣了。”
剛才六兒就欲言又止,現在這個李九又提起來了,我看著喬琛,等他說話。
他摟著我的腰,手用了點力氣,我知道他這是安撫我。
“李老板是得對女人下點功夫,我聽說你栽進去七年,是因為被情 婦把事兒給挑出去的,女人爭風吃醋太尋常了,你用強上了個女孩,你身邊女人能痛快麼?”
李九估計最討厭別人提這事兒,他臉色垮得比莎莎還長,“六兒!”
六兒聽見聲音趕緊走進來,“九哥有事?”
“開牌,我跟喬老板玩兒一局。”
六兒看了一眼喬琛,神色有點胸有成竹似的,他把桌子挪了一下,然後把綠桌布下麵的黑綢布給撤出來,手法之準狠穩竟然連上麵擺著的撲克都沒亂,莎莎站起來,把麻將攤開,隨意的劃拉了兩下,她的指甲油是金色的,在白光下看著很晃眼,她拿牌架一按,然後麻利的分成兩撥,“喬老板,您女人能玩兒麼,咱們四個人湊一局?”
喬琛擺手,“她不會,別玩兒麻將了。”
莎莎蹙眉想了一下,把麻將推開,修長的手指拿起來撲克,從第一張到最後一張刷了一把,很颯利很幹脆,啪啪的聲音悅耳極了,她拍在桌上撚開,甩了一個圓花兒,“來撲克?喬老板會玩兒什麼?”
原來是莎莎是賭場的發牌女郎,那就不好搞了,她肯定是跟李九一條心,怪不得李九跟她這麼多年,莎莎是漂亮,但是說句不太瞧得起她的話,她不夠嫩了,身材辣,臉蛋兒算不上出挑,化了妝也不夠讓人驚豔,肯定是牌技好,她要是玩兒點花招,一定不好搞。
喬琛搖頭,“簡單點吧,李老板咱們擲骰子,點數大的贏,一盅裏三個骰子,加起來看點兒,我不喜歡費腦子,我做生意夠累了,來賭場我就是為了玩兒,今天晚上輸贏咱們就看運氣吧。”
莎莎愣了一下,喬琛到底比她精,撲克和麻將都能作假,骰子做不了,能做,也得提前做,上了賭桌現弄是來不及了,莎莎沒想到喬琛竟然玩兒這麼簡單的,她愣住了,看著李九,李九眯著眼睛抽煙,顯然也有點沒想到。
“這太沒勁了吧?”
“咱們上賭場不也是為了賺錢麼,這樣吧,我不會玩兒別的,李老板不願意玩骰子,我讓你錢,你提價,多少錢一把,你說了算。”
我看著喬琛,我想你瘋了吧,他說一百萬一局你也來?玩兒骰子純粹看運氣,你怎麼見得你運氣好?賭場玩兒大的,一晚上能輸進去幾套房,這不是吃飽了撐的麼。
可是我想錯了,到底我還不熟悉賭場,人們不隻是為了要贏對方,也要考慮輸的時候自己有多少,所以李九沒敢說大了,他想了半天,“這樣吧,喬老板財大氣粗,咱們玩兒稍微大點的,一局四盅骰子,十萬,怎麼樣?”
“隨你。”
喬琛很灑脫,我都不知道他哪兒來的把握,莫非他全都寄希望於六兒?可我看著不像,喬琛對外人除了小孫和成放還有那個三龍,幾乎誰都不信,六兒我都沒聽他說過,顯然,除了賭場這兒,他們沒有過多交集,那麼他哪兒來的把握呢,我下意識的摸了摸他口袋,很幹淨,一個骰子都沒有,我忽然挺期待的,我從來沒見喬琛賭過,他這麼深沉的人,要是輸急眼了,會不會脫衣服光膀子罵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