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哈哈一笑:“我自有我的法子,偏偏不告訴你!”
路之遠見趙虎站在徐庶身後笑盈盈看著自己,便也與他打了個招呼。
穀 “軍師,你們是來抓我回去的嗎?”路之遠有些擔心,難道是自己出來太久,主公不高興了?
恰好這時沮授走了出來,他見徐庶一行大概有五六人,雖然都穿著普通衣物,但徐庶身後之人都是身材魁梧,一身腱子肉,一看便知是軍中好手。
“各位造訪寒舍有何貴幹?”沮授見路之遠正與眾人談笑,心想這些人應該沒有惡意。
路之遠連忙介紹道:“沮授先生,這位便是我家軍師,之前孟建先生提起過的徐庶先生!”
沮授又驚又喜,他之前便對徐庶之名早有耳聞,近日又從路之遠處聽到不少關於徐庶的事,不想今日居然見到本人了。
“徐庶先生怎麼會到我這兒來了?快請進屋稍坐!”沮授看著路之遠,以為徐庶是他找來的。
徐庶連忙解釋道:“徐元直不請自來,打擾沮授先生靜修了,還望先生不要見怪。”
他一句話便將路之遠的關係撇清,說明是自己找來的。
沮授倒也不惱,將眾人請進屋內,趙虎等人推辭不進,隻守在屋外。
王氏給徐庶泡了一杯好茶,沮授問道:“徐軍師來這鄉下,是有何要事嗎?”
徐庶微微一笑,開門見山說道:“我家主公聽說先生不久前離開了袁紹,所以想邀請先生去揚州,隻是他軍務纏身不能親自前來,這才由我來請先生,”
“俞涉大人特意要我給先生道歉,禮數不周,還望先生不要見怪。”
沮授又驚又喜,連忙拱手答道:“豈敢豈敢,徐庶軍師親自前來,已讓我誠惶誠恐,俞涉大人的心意,沮授銘記在心。”
“隻是……隻是……”
沮授不敢直視徐庶的眼睛,他從路之遠口中了解到的俞涉徐庶等人,才是與他真正誌同道合的戰友,所以他對這幾人早就心生向往了。
但是他剛剛脫離袁紹陣營不過一月,現在立馬轉投俞涉帳下,難免會讓人看低。
再加上家裏又有老母幼子,此番遠去揚州便等於舉家搬遷,要是讓袁紹知道自己要去投靠俞涉,隻怕他會派兵來追。
徐庶何等精明,他早就算準了沮授的顧慮:“沮授先生不用擔心,我家主公請先生去揚州,並非是請先生為他效力,而是想請先生去授課。”
“俞涉大人重新開辦官學,沮授先生學富五車,正好可以去一展身手,造福於普通百姓。”
他隨即將俞涉的思路告訴沮授,直言這是開化民智,為蒼生謀福的大好事,
沮授本就從路之遠處知道了不少官學之事,此刻聽徐庶詳細說來,不由得有些心動,畢竟不管是領兵征戰,還是為人師表,隻要能為百姓謀福,就沒有偏離自己的初心。
徐庶見沮授有些心動,暗暗高興,心想先把你“誆”去揚州,便不怕你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