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言故意透露自己身份,又損了呂布一通,就是為了在呂玲綺麵前顯擺一通,然而他卻不知道呂玲綺內心對他極度厭惡。
好在沮授見時間差不多了,便結束了第一堂課,阻止了他與俞涉的進一步爭吵。
沮授朝著俞涉微微點頭示意,以免暴露身份。
“休息一炷香的時間,稍後是祁老給大家帶來的農課,大家可以休息一下,下課。”
沮授話音剛落,蔡言就飄到了呂玲綺旁邊:“姑娘,我叫蔡言,我爹是蔡瑁,你叫什麼名字啊?”
呂玲綺冷冷答道:“不好意思我跟你不熟。”
說罷拉起俞涉便往外走了。
蔡言碰了個釘子,尷尬一笑,身後卻過來幾人跟他打招呼:“蔡言同學,你剛才的發言真是太精彩了,都說虎父無犬子,不愧是蔡瑁將軍的公子!”
“是啊是啊,一想到能和蔡公子做同學,我就覺得自己臉上有光,說出去多有麵子啊!”
“蔡公子你上過戰場沒,給我們說說帶兵打仗的事情唄?”
……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將蔡言捧的飄飄然,他隨口便開始胡謅,反正這些鄉巴佬也沒見過世麵,自然分不出自己說的是真是假。
俞涉見這蔡言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子,嘴裏說出的話三分真七分假,不由暗暗搖頭,心想怪不得劉備無法推行官學。
休息沒多久,祁老走進教室。
“怎麼又要上課了,一炷香的時間還沒到呢吧?”蔡言見祁老進來,以為又要上課了。
祁老從兜裏抓出一把種子,笑著說道:“放心吧,還沒上課,我隻是過來做準備的。”
說罷又接連掏出一堆種子,擺在桌上。
“哇,這是什麼種子啊,怎麼這麼大一顆,我從來沒見過。”
“還有這個,都成這樣了,還能發芽嗎?”
“這老頭兒穿成這樣,他也是老師嗎?我看還是剛才的沮授先生更像老師。”
學生們嘰嘰喳喳圍到祁老身邊,想要分辨他拿出來的都是些什麼種子。
蔡言嘴巴一撇,自言自語道:“不就是個農戶嗎,故弄玄虛,我看俞涉搞的這什麼新官學,也不過如此罷了。”
濮陽興恰好從他身旁經過,忍不住說道:“蔡言同學,俞涉大人開辦學府,可是實實在在為我們老百姓好,俗話說民以食為天,我並不覺得祁老教我們有什麼不好的。”
蔡言冷笑道:“還民以食為天呢,你們揚州這麼窮的嗎,連飯都吃不飽?”
“你……”濮陽興欲言又止,前兩年揚州也並不安穩,要不是俞涉,恐怕真有很多百姓吃不飽。
蔡言一臉得意:“唉,還是我們襄陽好啊,每天都有白米飯,大魚大肉,比這窮鄉僻壤的地方好太多了。”
濮陽興哼了一聲:“夏蟲不可以語冰,你的眼界也就如此罷了。”說罷轉身便走。
蔡言見狀,輕輕伸腳一勾,恰好將濮陽興絆了個狗吃屎。
“哈哈哈,你不會沒飯吃,就吃屎吧?!哈哈哈哈。”
濮陽興被蔡言激怒,站起來就要去撲打,但他隻在學府中學了一些拳腳皮毛,哪兒是蔡言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