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內,太子正在皇帝麵前哭訴,說了王雲如何對自己無禮,並向皇帝懇求道:“定北侯王雲,乃是亂臣賊子,還請父皇早下決心,鏟除為妙啊!”又道:“今他既得九凝草,必然會去禦史府完成定親,我們不如趁早下手,由父皇親下聖旨,將張燕兒賜婚於孩兒,斷了他的念想。”
皇帝怒道:“你將來是要繼承朕的江山的人,豈可為了區區兒女私情,衝昏了頭腦?那王雲,不僅是悟道期,而且不知何故,年紀輕輕修為卻極高,連我們的供奉也難接下其一招。除非皇祖出關,我們大晉無人可治得了他,而且此人兵法謀略,無一不精,如果我們要懲治他而讓他給跑了,便是我大晉心腹大患,為我大晉招來大禍。這些你懂嗎?”
太子喃喃不敢出聲,隻是跪在地上,低著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禦史府外,現在雖然人少了,但是也有些看熱鬧的經常過來看看,想知道究竟是誰得了九凝草,成為禦史大人的乘龍快婿。這時,王雲大步來到府外,大聲道:“定北侯王雲,幸不辱命,攜九凝草來此完成約定。”看熱鬧之人紛紛議論開來。
禦史府大門打開,張禦史親自帶人走了出來。王雲取出一株九凝草,恭敬的遞到張禦史麵前。張禦史仔細打量,隻見九凝草筒體呈紅絲,植株上共有九個結節,猶如被凝聚過就此一樣,確實是成熟了的九凝草。當下大喜,連忙收了起來。有這九凝草,張禦史家就能有一人去到天龍派,成為長老的正式弟子,從今往後,即使是皇室,也不敢對張禦史一家隨意責難。
張禦史當即對著眾人大聲道:“本次招親結束,定北侯王雲成功得到九凝草,便是我張正遠的女婿了。”說完,帶著王雲,一起進了禦史府。府內,張燕兒已經得知了消息,早就往大門外跑去,正好撞見了進來的張禦史和王雲。明明剛才還高興無比的張燕兒,此時卻一下子變得害羞起來,低著頭不敢看王雲。
張禦史笑道:“前麵天天問別人回來了沒有,現在過來了,反倒知道害羞了?”張燕兒瞪了禦史大人一眼,走到王雲身邊,拉住王雲的手,道:“呆子,這下誰也阻擋不了我們了。”王雲心中激蕩,道:“我一定給你最美的生活,做最稱職的丈夫!”張燕兒道:“以前最美的就在一個山穀裏,不知道我還能不能帶小月兒去。”王雲笑道:“想去就能去!”
張禦史見兩人旁若無人,倒把自己弄得像個外人似的,便道:“你們小兩口回頭再聊,王雲,既然婚事已定,那親家母是否可以過來和我們見過麵,商談具體事宜?”王雲連忙放開張燕兒的手,道:“這是自然,我這便修書一封,請母親過來主持。”禦史道:“婚姻大事,不是兒戲,況且你貴為大晉侯爺,母親過來,需要堂堂正正,我以前曾出使越國,就由我來修書,由大晉派人接親家安全過來。”王雲頓時大喜,母親如果過來了,那就隻剩下大哥了。
王雲又和張燕兒一起呆了良久,這才回到侯府。皇宮內,太子眉頭大皺,問道:“什麼,你說的真的?王雲要接她母親過來主持婚禮?”手下道:“沒錯,張禦史親自修書,現在正在外交部門審批,準備直接派遣三百名將士前往迎接。”太子咬牙切齒的道:“王雲小兒,欺人太甚,給我告訴前去迎接的人,這次,他們要是給我抬個活人回來,他們全家都等著完蛋吧。”手下忙道:“是,屬下這就前去傳達太子的意思。”說完離開,徑直去找那些安排去迎接王母的將士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