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胖子和耿忠見胡論來回去了,兩人悄悄跟到門口,卻和自己想象的找人來幫忙找回場子不同,居然直接進去了,看來這群人必然有所圖謀,不適合惹是生非。當下回了住處,和顧傑、張虎等人說了經過。顧傑道:“不敢惹事,基本上就證明了他們不是官方的人,卻跑到京城裏來潛伏在這麼個大宅子裏,定然是要有所變故發生。不管是發生任何變故,也絕對不能讓他們影響到元帥出獄,所以,我們還是前去當麵問個清楚的好。”張虎道:“剛才聽胖子說,一個小白臉就有八脈全通的實力,期內不知道有沒有悟道期的高手在,我們這樣上門去,隻怕…….”陸淵這時候說道:“幾位大哥,不用擔心,我抱威天虎過去,沒有悟道期就罷了,有悟道期咱也不怕。”幾人點頭,直接前往隔壁,平時有王雲在,勒令威天虎不得隨便出手,現在王雲不在,也就沒人管束威天虎了。
幾人到了隔壁宅子,雖然是隔壁,但是兩家大門還隔著數十丈之遠,這是京城裏的兩處極大的宅子。直接叫門,不一會兒,裏麵走出數十人,為首的正是花王,胡論來跟在他後麵,也來了。胡論來一看,來的幾人中,正好有打自己的胖子,當場就叫了起來,“就是他,花王老大,就是那個胖子打的我,你要幫我報仇啊!”顧傑幾人還沒見過胡論來的臉,此時一看,除了少了兩個豬耳朵,那活脫脫就是一個豬頭啊,當下暗道倪胖子這下手也實在太狠了。當下憋著笑,對著花王行了一禮,道:“冒昧打擾,實在是有事請教,還請兄台不要見怪。”
花王見這幾人還挺有禮貌,也不好直接動手,同時也想知道究竟怎麼回事,便把幾人請到一間大廳裏,雙方分賓主坐定。顧傑道:“我觀各位,當不是官麵人士,不知此次進京,有何貴幹?”花王道:“有些買賣要做。”倪胖子忍不住道:“管你做什麼買賣,不要影響到我們便好。”顧傑打斷倪胖子的話,道:“不知是何買賣?”花王聽胡論來說過,單倪胖子一人,便能將胡論來打得無還手之力,如今一看,對麵幾人都是不簡單,他們圖謀之事,定然也不是小事。而且同樣在一宅子裏,恐怕也不是官麵上的人。便道:“我們要做的買賣很大。”
顧傑沉默了一下,道:“我家主人正在天牢,不管你們做的什麼事情,但是絕對不希望影響到我家主人出獄,否則,你這幾百人,在外麵眼裏,也不見得能出得了京城。”胡論來忍不住了,道:“你們算什麼東西?幾個人威脅外麵幾百人。”倪胖子吼道:“你可以試試。”花王喝了一口茶,淡淡的道:“要知道,八脈全通雖然不錯,但還有更加強大的存在。”
顧傑也淡淡的道:“尊者境也見過了,也不敢再我家主人麵前如何。”花王眼皮一跳,這整個越國之內,也沒有聽見尊者境的消息,如果有,也許都隻在門派之中或者隱士了,這幾人居然說尊者境都不能奈何得了他們,這也說明這幾人極有可能不是越國人,可是他們主人如此神通廣大,為何會出現在越國天牢?
花王道:“還未請教你家主人大名?”顧傑道:“王雲。”花王當場震驚,道:“你說什麼?王雲?他可有個結拜哥哥叫楊震天?”顧傑疑惑道:“你們是?”花王哈哈大笑起來,吩咐道:“來人,上酒菜!”接著又向顧傑等人道:“我們乃是烏龍山人馬,此次進京潛伏,為的便是救出王雲的結拜大哥楊震天,他現在也被關押在天牢之內,隻是天牢守備森嚴,我們也在尋找時機。”顧傑道:“既然他在天牢,隻要被我家元帥認出,元帥定會想出辦法,不會有事。”花王道:“一入天牢,便會用鎖骨釘鎖住全身穴道,就算是悟道期,也使不上半分力氣。而且越國天牢,還沒聽說幾人能平安走出的。”顧傑眉頭大皺,道:“那我家元帥此次也入了天牢,豈不同樣危險?”當下,將王雲如何入的天牢講給花王聽了。
花王道:“越國皇室,素來無情無義,若是那三皇子真想保你家元帥,定然不會讓你家元帥呆了如此多天還不出來。我們還是早作打算,我的人已經打探到,秋後天牢問斬一批犯人,其中就有楊震天等人,不知道你家元帥在不在其中。”倪胖子氣道:“這個三皇子如果真敢口是心非,害了我家元帥,我定一錘錘爆他的腦袋。”花王道:“現在說這些沒用,如果到時候真的要問斬,我們準備直接劫法場,這段時間,我們要準備好退路,到時候,自有悟道期高手為我們斷後。”顧傑道:“既然是我家元帥大哥有難,也算上我們一份,這段時間,元帥也一直在打聽他大哥的消息。”花王當即更加開心,正好酒菜上齊,花王邀請幾人共同入席,顧傑幾人也不推辭,幾人又對之後的事情做了探討。倒是在席間,胡論來老師看倪胖子不順眼,吵著要和倪胖子拚酒,結果,被人抬回房間了。倪胖子哈哈大笑,道:“一個小白臉也敢和我拚酒?不知道我們屠夫喝酒那是個頂個的麼?哈哈哈!”惹得所有人都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