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國的確並不是很強大,上一次鍾老晉升尊者境,也曾派了以為悟道期供奉前往祝賀,親眼目睹了鍾老的蓋世英姿,回來之後,吹噓了數天還沒完,此時,他們極大供奉正在一起聊天,這供奉再次吹噓鍾老是如何憑借出入尊者境,就能將尊者境後期的高手擊敗之時,突然一陣鍾聲響起,幾人皺了皺眉頭,這是表示皇室危機的鍾聲,聽到這鍾聲,幾名供奉連忙起身,趕到皇宮。隻見此時,商會代表荀章正對皇帝怒目而視,大聲喝道:“皇帝陛下,我今日吧話說在前麵,如果能找到陸淵,那麼一切好說,如果找不到,我可以告訴你,你滇國皇室,也絕對留不下來,你今天信也好,不信也罷,言盡於此。”荀章京城再滇國出沒,所以和幾名供奉也算熟識,平時交情也不錯,看見這個情況,嚇了一跳,現在的清風郡,如果說要滅他們滇國,那朕的隻是隨隨便便的事情,就算後麵的門派能夠支撐,但是人家清風郡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的要滅了滇國皇室,估計也就一瞬間的事情,門派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幾名供奉當即上前拉住荀章,問道:“荀章兄弟,什麼事情,將你氣成這樣?我們滇國,這幾年和你們也一直是交好的啊!”
荀章被拉住,但是仍然怒氣衝衝的道:“這次,你要是不給我把人找出來,誰來勸架都沒用,你知道不知道,那走丟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二執掌的大弟子陸淵,你現在和我擺硬氣,說要顧忌你們的律法,不能全麵開始搜索,有本事你現在跟我去商會基地,二執掌現在就在那裏,今天二執掌心情可不好,要是你還是這個態度,二執掌宰了你也是白宰,你信不信你身後的門派屁都不敢放一個?”滇國背後的門派,其實也是從皇室脫離而出的,隻是後來招收了很多外姓之人,但是門派實力,比起神廟來,那是遠遠的不如,如果不是有一個大天尊,甚至比起金蘭派來,也是要差上不少,如果王雲真把滇國皇帝給宰了,估計滇國背後的門派,還真的不敢說什麼。
幾名供奉可是嚇了一跳,二執掌親自來了?眾所周知,現在清風郡最不好惹的就是這個二執掌,據說連大天尊都死在他的手裏,一生殺人如麻,就連長相,也是相當的妖異,當下幾人連忙問清楚事情原委,這才得知是二執掌的大徒弟陸淵在滇國不見了。皇帝也憋屈啊,那陸淵,也是悟道期強者,而且是清風郡王雲的大徒弟,那一身修為,何等恐怖,滇國之內,要想找出幾個能將陸淵打敗的人,絕對不多,現在人丟了,就找滇國皇室要人,皇室去哪裏找人?一名供奉道:“陛下,還是先下旨,將陸淵兄弟的畫像貼滿各地,一旦有發現,給予重賞,雖然我們滇國絕對沒有傷害陸淵兄弟的念頭,但是既然人丟了,我們也要配合尋找不是?我們畢竟和清風郡時友好國度。”一麵死死拉住荀章,不讓他發作。
荀章豈是莽撞之人,看似魯莽,豈是也是有一個度的,目的就是為了皇室全力配合尋找陸淵,此時有了台階,也是重重地哼了一聲,道:“皇帝陛下,你大可以宣揚出去,誰第一個發現陸淵,並且上報者,我清風郡給予萬兩黃金的獎勵。如果是修行眾人,也可以得到一千下品靈石的獎勵,保證兌現。”皇帝一聽,就連供奉也在勸自己,隻得道:“好,明日,我就將陸淵的畫像貼滿全國,隻要發現了的人,就可以得到獎勵,我並不是不配合你們清風郡,隻是雖然是友好國家,但是如此在我國內尋人,實在是太過無禮了。”荀章道:“皇帝陛下,我也是被逼的沒有辦法了,二執掌現在親自來你滇國了,如果我還是叫不出人,也沒個交代,你認為我會怎麼樣?清風郡現在什麼都缺,就是不缺悟道期,今年新進的悟道期還有二十多個沒有分配事情做呢。”滇國皇帝一聽,也是下了一跳,二十多個悟道期啊,就算滅了他們皇室數遍,那都綽綽有餘了。當下不再反對,讓太監迅速前去傳旨。
王雲一個人呆在商會基地之中,心中對陸淵的擔憂更甚,這小子秉性純良,不會是讓什麼人給害了吧?心中暗暗發誓,如果誰敢害了自己徒弟,就算天涯海角,也一定要將他誅滅。向著向著,不自覺地就走出了商會基地,向著自己留在基地也沒什麼用,不如四處走走,沒準還能遇上。便留下了一道聯係方式,讓人交給荀章,自己一個人,隨意的出了城門,也沒有個方向,隨意的四處行走。這一路上,王雲看見了很多的人,滇國老百姓的生活水平和清風郡根本是沒得比,在清風郡,隻要老老實實種上幾年地,就能拿到貢獻度,一點貢獻度隨便可以換七百來兩銀子,足夠將家裏裝飾得富麗堂皇,而且生活的有滋有味,但是滇國,這裏的老百姓還是十分艱苦的,身上的衣裳,大多都是補丁加補丁,這樣的服飾,如果是在清風郡,是沒人願意穿的。
王雲一路行走,也不知道走出了多遠,依照他的腳力,就是再快的馬也不如他現在的閑庭散步,慢慢地,王雲發現土地越來越貧瘠了,很多天地都是開辟在山坡之間,這樣陽光也不好,守城肯定不怎麼樣,但是,這些地方,根本就沒有平整的地麵,這裏的老百姓的生活,那就可想而知了,王雲歎息一聲,這畢竟是滇國,自己的手再長,也伸不到這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