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郡之後一路發展順暢,每年都有新的悟道期和尊者境出現,隨著時間的流逝,清風郡的悟道期和尊者境也越來越多,文武學堂也湧現出了一大批新的高手和才子,現在的清風郡,悟道期真的已經是遍地可見的地方了,主要還是五行彙聚之地的功勞,每年能促使是白人成為八脈全通強者,再加上文武學堂培養的人才,悟道期就如雨後春筍,絡繹不絕,這也導致了尊者境的大量出現,每年新的尊者境,都有好幾人。而清風郡的商人們,隨著所有商會基地的越來越強大,甚至有些大型的商會基地,都有尊者境親自前來坐鎮,商人們的地位越來越高,生意也越做越大,幾年下來,現在整個東域內,清風郡的旗幟,就是一麵不可招惹的標誌,別說是普通的匪盜,就算是一些國家,都不敢輕易得罪這些清風郡的人,因為清風郡現在是出了名的不怕事。在這樣的環境下,清風郡安安穩穩的度過了八年。
八年之後,在遙遠的天龍山上,一名十七八歲的青年從一處人跡罕至的森林之中走了出來,他身上衣衫平整,一點也不想是從森林裏走出來的,青年長得十分帥氣,劍眉星目,身高八尺,穿著一身白袍,手裏還拿著一把長劍,一頭烏黑的長發被他梳理得整整齊齊,沒有一絲雜亂。青年一邊向外走,一邊自言自語道:“十年沒離開這片地方了,也不知道父親怎麼樣了,還有師尊,還有張師兄和張爺爺張奶奶,不知道他們還好不好。”青年的腳步不快,步子也不大,但是速度卻未被常理的顯得十分快速,隻是幾個呼吸的時間,就已經出現在數百丈之外,這樣未被常理的事情,但是發生在這樣一個青年身上,卻又讓人覺得十分和諧,這是一門高深的道法,名為縮地成寸,練到極致的時候,和咫尺天涯難分伯仲,這是青年在五年前悟道時的獎勵,再經過這五年的練習,早已是爐火純青了,青年如今已是準尊境界,距離尊者境,已經不遠了。但是青年的戰力,卻是一直被一群老祖們誇讚得天花亂墜,不過青年也從未驕傲,他始終記得自己身負血海深仇,而仇人的強大,一直是他前進的動力。他有一個很不雅觀的名字:狗蛋兒。
狗蛋兒速度很快,不過半刻鍾時間就來到了父親和自己當年的住所,也不知道自己被老祖們帶走以後,父親是否經常掛念自己,這麼多年過去了,青年也一直沒被允許出來,直到現在,他尊者境在即,老祖們才允許他出來見見自己的親人,一麵她進入尊者境的時候牽掛太多,影響他的實力,這才被允許出來的。
父親的住所還是老樣子,十年時間過去,一點也沒有改變,隻是院子裏的雜草,已經長得齊人高了,看來父親這些年也沒有整理過庭院,走到裏麵的木屋內,自己以前住的那間小雜屋還在,自己說過的那張爛床,卻是變得更爛了一些,有幾塊床板大概是年月久了,變得腐朽了,斷成了兩截,掉在床下。床上,自己小時候睡過的被子也還在,隻是上麵落了一層厚厚的灰塵,青年抬起衣袖,輕輕地掃過,灰塵全部都被一陣輕風刮到了一個角落,青年走了過去,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被子,閉上眼睛,感受著曾經熟悉的一切。良久,青年睜開眼睛,走出小雜屋,來到當年父親所在的房門之外,但是房門已經上鎖了,青年凝神細聽,裏麵也沒有人的存在,不禁歎了口氣,自己這個世界上唯一最親的人,自從自己四五歲開始,就很難見到麵了,即使見麵,也大多是責罰自己,他雖然知道這是父親對自己要求嚴格,希望自己早日成材,但是,自己內心之中,還是渴望這父親的那一絲溫柔,即使道了現在,也從來沒有例外。
父親曾經的住所這邊,也沒多少人居住,離得最近的,也離這裏有數裏地,何況父親以前也不喜歡和別人交往,青年長得,現在去問那些人也是白問,隻得調轉方向,朝著師尊二長老的地方走去。
二長老的地方也沒有太多的變化,還是高牆大院,隻是在進門的時候,狗蛋兒受到了盤問,得知青年居然就是十年前天天在這裏練功的狗蛋兒時,二長老的院子頓時就喧鬧了起來,好幾名師兄當場就跑了出來,尤其是張師兄,來得最是焦急,居然連手裏的茶杯都沒有放下,狗蛋兒臉上露出童年的笑容,大聲道:“張師兄!”而張師兄看見他時,頓時眼睛瞪得比牛眼還大,愣愣地看著他,整個人似乎呆住了,足足好一陣。狗蛋兒打量一下自身,發現也沒什麼不對啊?可是張師兄為何會這樣?此時的張師兄,心裏卻是五味雜陳,這狗蛋兒小時候,就長得很像妹妹小時候,這長大以後,卻更加像另外一個人了,那是一個他隻見過一次麵的人,但是,就是因為他,自己的妹妹慘死在了大晉皇宮,雖然她為了給妹妹報仇,屠滅了大半個皇宮,甚至殺傷了這天龍派,但是最終也還是沒能為妹妹報仇。此時看著狗蛋兒,他的輪廓,他的眉眼,都像極了那個人,不過,那個人怎麼可能再天龍派,如果他在天龍派的話,隻怕早就開始報複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