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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在一個錯誤的時代。我的所做注定是錯誤的,無論我做的是什麼。”這是西吉斯蒙德·馬庫斯在他《窗前自述》的開始。不知為何,在1982年法國企鵝出版社再版時刪除了它。是因為它過於明確?和圖書出版者的理念格格不入?
……
這篇真實的劄記應當告以段落了。我很想在這裏再做一次讀者調查,和閱讀者分享他們的閱讀感受——經過認真思慮,我決定放棄。我不相信除了西吉斯蒙德·馬庫斯的專業研究者,誰會有興趣一直讀到這一章節。自討沒趣是不理智的。
博爾赫斯曾這樣擔心他的詩集《布宜諾斯艾利斯的熱情》會缺少讀者:“我擔心這本書會成為一種‘葡萄幹布丁’,裏頭寫的東西太多了。”這也是我對我的文字所擔心的。它也許寫的東西太多了。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