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恢複(1 / 2)

陰兵將領看見法海到來,趕緊將手中的銅鼓一舉,“和尚,你要是再逼我,我就將此書生的福分毀掉。讓這書生同樣命不長久。”陰兵將領希冀自己的舉動奏效,希望法海能夠投鼠忌器之下,自己才能夠和法海講條件,以便逃過此劫。

法海見到陰兵將領的舉動,隻感覺到好笑。這是以為自己是那種正義感爆棚的警察了嗎?還拿別人的性命來威脅自己,別說誰也不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即便你說的是真的貧僧也要你死。

至於其他人的性命,嗬嗬。生死有命富貴在天,貧僧能救則救,實在是救不了,那也是他命該如此,與貧僧無關。

陰兵將領看著飛來的法海,還心有希冀。誰知道法海飛臨之後,也不和這惡鬼廢話,直接結印,“大威天龍,釋尊地藏,大羅法咒,般若諸佛,般若叭嘛吽,飛龍在天,殺。”

金龍佛光大盛,再次出現在陰兵將領的眼中。

陰兵將領希冀的神色褪去,變成不敢置信的表情。隻得把手中的銅鼓朝著金龍舉過去,金龍才不管有什麼東西擋在麵前,不管不顧的直接將銅鼓和陰兵將領穿透而過。

“啊”伴隨著淒厲的慘叫和一句“你好狠毒”的話音,銅鼓和陰兵將領一起化作飛灰飄散,消失在了空中。

隻留下一團血紅的似氣非氣,似物非物的光團漂浮在空中。

法海用佛力將其包裹起來捏在手上,朝著李書生家的方向返回。

法海回到李書生屋子裏麵的時候,正看見這裏還有兩個陰兵在‘呼呼呼’的揮動著手裏的大刀朝著床上的三人砍去。

每一刀砍在距離床一尺多的位置的空氣中的時候,刀刃出就“錚錚錚”的冒出一片金光。兩個陰兵對此好似毫無所覺,鍥而不舍的一刀刀的不斷砍去。

床上的兩個老頭子看著麵前凶神惡煞的陰兵,早就嚇的瑟瑟發抖了。要不是因為法海的袈裟能夠擋住陰兵的攻擊,以及對法海的信任,恐怕誰也不知道他們是否能夠在陰兵麵前不跑。

法海一進來,就被陰兵發現了。隻是兩個陰兵一看是法海,凶神惡煞的臉上出現的卻是恐懼的神色。他們可是親眼看著有多少比他們還厲害的陰兵,就是像那飛蛾撲火一般齊齊死在法海的一招之下。甚至是他們的頭領都不是法海的對手,被法海打的落荒而逃。

而且現在法海竟然出現在這裏,想來他們的頭領恐怕也是凶多吉少,這讓這兩個陰兵怎麼能夠有麵對法海的勇氣?

逃!兩個陰兵好似心意相通一般,在看見法海的第一時間,就兵分兩路埋頭逃竄。可惜兩個陰兵與法海的差距太過巨大,想要逃走簡直是天方夜譚。

法海都不用使出大威天龍,直接天龍禪杖揮舞,佛力奔湧,像是打地鼠似的連錘兩下,兩隻陰兵就被轟得灰飛煙滅,渣都不剩了。

“大師,你回來了。厲鬼都殺死了嗎?”兩個老頭子看見法海揮手之間就滅殺了兩個凶神惡煞的厲鬼,他們提著的心終於是放了下來,連忙開口問道。

“沒有一個遺漏,已經全部被貧僧殺了。”法海說的輕描淡寫,好似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不過對於法海來說除了陰兵將領厲害一點之外,其他的小兵也的確是稀鬆平常的緊。

陰兵將領好歹還是武藝不凡,一手槍法精妙更在法海之上。不過等到法海大威天龍神通一出,秒天秒地秒空氣,他就隻有死亡一條路可走。

而這些陰兵就垃圾的很,別說是法海的大威天龍神通了,他們就連法海的禪杖一擊都承受不住,被禪杖擦著挨著都是灰飛煙滅的下場。

但是大家別以為對於法海來說螻蟻一般的陰兵,就不厲害了。法海是法海,凡人是凡人。對於法海來說這些陰兵或許再多都不能給他帶來威脅,但是對於凡人來說,一個這樣的陰兵就是一個大恐怖。

一個厲鬼都能夠把一存在的凡人屠殺殆盡、血流成河,更何況這陰兵是實力更是在一般厲鬼之上。

沒看見平叔兩個即便是隔著法海的袈裟,都被兩個陰兵的凶辣狠厲之氣嚇的兩腿發軟瑟瑟發抖麼。要不是有著法海的袈裟隔絕,別說是陰兵的大刀砍死他們,恐怕他們連陰兵的陰邪之氣都承受不住,要被活活嚇死。

兩老頭聽見法海說都被他消滅了,兩人才緩過一口氣來,才有時間擦擦被嚇出來的一臉冷汗。同時兩人對法海已經不是僅僅覺得法海是一個有些本事的年輕僧人了,而是一位有著大法力的高僧,就連看向法海的目光當中都帶著敬畏。

俗話說,人老精鬼老靈。別看兩老頭隻是一個山野之地的村民,就認為他們愚笨。兩老頭不僅不愚笨,反而有一種活的長久的精明。兩人從法海輕描淡寫間就滅殺了兩個陰兵的行為中,就能夠猜到法海剛才在外麵一定是麵對著更加恐怖的對手。否則不會在外麵耽擱近半個時辰,也不會有陰兵漏進屋子裏麵來。這一定是法海在屋子外麵的對手更加的棘手,導致他顧不上這些對於他來說不值一提的陰兵,這才導致了有兩個陰兵成了漏網之魚,衝進屋子裏麵。

兩個老頭驚魂未定的看著法海,也發現了他手上捏著的血紅光團,老農小心翼翼的開口問道,“大師,你這手上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