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胎不是我!
沒錯,備胎不是他法海,他連做備胎都不被那些大佬看上。這是一個多麼讓人悲傷的故事,以至於法海現在有一種想要哭的逆流成河的衝動。
他不是備胎,他現在在那些大佬眼裏麵,他就是大威天龍的轉世。可是他這個正牌法海的身份,還真的就是不如那備胎呢。
世事無絕對。這個世上也不是所有的備胎都是備到最後一無所有的,也有著備到最後應有盡有的。比如說就好比法海的這個備胎一樣,在法海這個正牌的身份肯定了會被滅掉的情況下,那備胎不就是注定了有出頭之日了嗎?
以前法海一直都是奉行的小心謹慎、苟住別浪的策略,最大的因素就是因為他認為,無論如何他最後至少是可以混上一個正果出來的。既然都有著長生不老保底了,那他還浪個什麼勁啊,要是他四處出擊,到了最後他同樣也隻是混到一個正果,那他的所作所為不就是無用功嗎?那他還這麼折騰幹什麼,安安心心的在地上躺贏,難道不自在嗎?
可是現在,殘酷的現實再次給了法海這個躺在地上偷窺那啥的家夥一巴掌,呸,流氓。額,不對,是告訴他,你現在躺的地方不是在修成正果的極樂世界的地麵,而是那死無葬身之地的地獄裏麵。這一巴掌太狠了,同樣也把他給打醒了。這一巴掌明確告訴他,就算是最後有修成正果的法海,那也不是他,那是一個備胎,跟他沒有絲毫的關係,他早就灰飛煙滅了。
法海的心神震動之下,連用氣勢壓迫胡媚娘都忘記了。
胡媚娘感到突然消失的一幹二淨的無形壓迫,她呆呆地看著法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她看見法海呆呆的站立在原地,兩眼看向虛無的前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隻是法海臉上越來越加難看的表情,讓她小心翼翼的不敢有絲毫動靜,生怕就打擾到了法海。
法海臉上似哭似笑的不斷變換,最終都化作眼睛裏麵的一抹狠厲之色。
“大師你沒事吧?”胡媚娘看著法海渾身冒著冷意,樣子特別的嚇人。如果剛才的法海是麵帶微笑磊落坦蕩的一代高僧的話,那麼現在他的四周仍然是光明四射,但是這光明帶給人的就不是溫暖了,而是毀滅是決絕是讓一切歸於混沌的熱寂。
法海冷冷的撇了胡媚娘一眼,沉默無語。片刻之後,法海揮手結印“大威天龍,世尊地藏,大羅法咒,般若諸佛,般若巴嘛哄,飛龍在天,聚。”沒有驚天的龍吟之聲響起,也沒有龐大的法力金龍在法海的四周凝聚,所有的一切都在法海的五指之間直接憑空出現。一個完全實質化的大威天龍光輪,在法海的五指之間盤旋,法海這大威天龍神通的威能更進一步了。
胡媚娘看見法海一言不合就直接把神通握在手上,簡直是要被嚇傻了好不好。法海大威天龍神通的威力胡媚娘是親眼見過的,比她厲害的對手都被法海一招滅殺的幹幹淨淨,她有什麼本身能夠接的下一招?況且她明顯的感覺到法海現在的神通威能比當初更加厲害,這樣的神通要是打在她的身上,她必定會形神俱滅。
“是生是死,就在你一句話。痛痛快快的把你身上的秘密說出來,貧僧可以饒你一條性命。多說一句廢話,那你就帶著你的秘密,一起飛灰湮滅去吧。”法海單手握著神通輪盤,麵無表情的和胡媚娘說道。要麼生要麼死,法海根本就不給胡媚娘第三條路走,也不想再和她糾纏下去,視她為螻蟻的心態一覽無餘。
“大師你能不能說的清楚一點,你到底想要知道什麼啊?你這樣讓我也不知道,應該從何說起啊。嗯?”胡媚娘本來被法海的神通給嚇的瑟瑟發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一開口卻是帶著調侃法海的味道。
法海聽了胡媚娘的話,一下子就笑了起來,笑的很是真誠,以至於讓胡媚娘都摸不著頭腦,隻能夠跟著法海尷尬的笑了起來。
可是正在開懷笑著的法海突然把笑容一收,一張俊臉之上冷若冰霜,“你果然說了一句廢話,去死吧!”隨即法海的大威天龍神通輪盤直接脫手而出,朝著胡媚娘飛擊而去。神通輪盤從離開法海的手開始,便迎風就長似的膨脹。一股龐大的壓力,直接壓迫在了胡媚娘的心上,讓她動彈不得,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神通輪盤離她越來越近。
絕望的神色浮現在胡媚娘的臉上,她沒有想到眼前的這個和尚殺性這麼這麼重,下手這麼毒。完全不給她絲毫狡辯的機會,說讓她帶著秘密去死,就直接出手滅她,這是吃齋念佛的和尚嗎?妖魔都沒有這麼毒辣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