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的一聲響,那人的腦袋直接被我開了瓢,倒在了地上。
看來這群人是經常打架的,即便是有兩個人被我打暈了,其他人也是分外凶殘,朝著我就衝了過來。
看來不能太顯眼了。
我這麼想著,現在可是在酒吧,自己不過是一個大學生,要是表現的太牛逼了,說不定明天還會上報紙呢。
我並沒有使用內氣,而是用著玄燁教我的那些格鬥方法,跟周圍的人廝打在一起。
“你們快上啊!”
柳鹽看著我陷入重圍,她也迅速的抓起一個酒瓶,大聲嚷嚷,“今天晚上不把他們給打死,大家都得倒黴啊!”
小娘看到柳鹽已經衝過來幫我,他有些猶豫,旋即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拿起旁邊一個鐵製的果盤,也衝了過來。
“像這種渣渣,隻是兩下就可以放倒。”
隻見柳鹽他們已經衝入了戰局,我嘴角勾起一絲陰冷的笑,終於可以施展一下拳腳了。
砰砰砰砰砰。
一陣陣的響聲傳過來,我拿著水煙壺就像玩著錘子似的,砸在誰身上,誰就給疼了老半天,運氣不好的,倒在地上隻能幹嚎了。
成功的放到四個人後,男人這邊的頹勢很是明顯,因為我實在是太猛,這些人的拳頭打在我身上,幾乎就像是給我撓癢癢。
操尼瑪,這怎麼打?
看著我這麼牛叉,男人有些生氣,他將手裏已經砸碎的瓶子扔到一旁,然後抄起一個折凳,對著柳鹽的頭砸了下去。
“!!!”
此時的柳鹽已經驚呆了,而那個折凳落下來時,他都不敢動了。
這折凳落下來,怎麼的說,腦袋也得開個花。
或許是毀容。
一想到可能會毀容,柳鹽的腳就軟了,她動也不敢動。
啪啦。
一聲脆響傳了過來。
柳鹽害怕而又痛苦的閉上了雙眼。
隻是,不知道為什麼,想像之中的疼痛並沒有傳來,一個溫暖而又厚實的胸膛包住了自己。
柳鹽不可置信的睜開眼。
“媽的,別看了,”我狠狠的咽了咽口水,那折凳完好無損的掉在了地上,木屑紮破了我的皮膚,不知是鮮血還是汗水,順著我的臉往下流淌。
而柳鹽的表情,全是呆滯。
“不會打就別打嘛。”
我輕輕的說著,嘴角露出一個自認為很酷的笑容,迅速轉過身,看著中年人,豎起一個中指,右腳迅速地踹了過去。
正中老二。
中年人直接捂著肚子,彎腰,倒了下去。
另外幾個正被小娘群毆的人看到自己的老大竟然被人幹倒了,直接作鳥獸散。
也就是在這時,酒吧的保安才趕了過來。
當然,這似乎過了很長時間,其實也就是一兩分鍾。
“幹什麼呢?都站著!”
看場子的一邊叫著,追著跑掉的人,“別跑了!”
“你沒事吧!”柳鹽這才回過神,她驚恐的看著我。
“你可以試一下凳子砸在頭上的感覺,”我擦了擦頭上那濕漉漉的玩意兒,定睛一看,“我去,居然流血了!”
“啊!”
柳鹽看到我頭上全是血,不由得有些慌亂,“去醫院,去醫院!”
“沒事,就一點血,”我搖了搖頭,“淡定一點。”
“可是流的越來越多了呀,”柳鹽指著我的腦袋。
“越來越多?”我愣了一下,又用手摸了摸,旋即,我鬱悶了,看來這口子還挺大。
最終,我還是和柳鹽她們進了醫院。
因為沒有用內氣護體的緣故,所以折凳直接砸出了一條大口子。
“開瓢了?”
值夜班的是一個女醫生,看起來二十多歲,她一邊檢查著我的腦袋,一邊說道。
此時,我的雙眼正直勾勾的盯著這女醫生,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己該怎麼回答。
我去,這大晚上的搞什麼製服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