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菲菲緩緩的走過來,冷冷的瞧著我,“你想和誰發生關係?”
“呃……”我沒料到葉菲菲也在大炳的診所裏,一時語塞,朝著大炳微微瞪眼。
“菲菲是來幫我打掃的。”大炳指著葉菲菲,同樣用眼神回敬我,怪我口無遮攔。
“我再次提醒你,如果蘇蘇受到欺負,不管是你欺負的,還是別人欺負,我都會直接找你算賬。”葉菲菲走到我跟前,把手裏的雞毛撣子放到我手裏,接著走出診所門口,丟下四個字,“我去買煙。”
她還是那麼酷。看著她,我一下子明白了,那個雷雨之夜的蘇蘇,或許說那個紫霞,模仿的就是她姐姐,葉菲菲。
“砸店的事情,我會搞定的。”葉菲菲走到外麵,回頭又說了一句。
剛才看到她拿著雞毛撣子出來,還以為她要扁我,沒想到她就這樣輕易放過我了。
“你這家夥,以後不要亂說。她經常會在這裏出沒。”大炳望著葉菲菲遠去的背影,朝我說道。
“我還給她起名字了。按照我普通人的思維,我可不可以理解為,蘇蘇的身體裏有兩個人?”我問他。
“表象上來說,的確是這樣。”大炳從我手裏抽走雞毛撣子,掃掃書架的灰塵,“你給她起了什麼名字?”
“紫霞。”我說道。
“你小子,電影看多了吧。”大炳回頭看看我,近乎無奈。
“回到剛才那個話題,我假設一下,如果我和紫霞發生關係,那麼對於第二天的蘇蘇來說,我算不算那個她?”我比劃著雙手,向大炳谘詢。
“這個……屬於道德問題吧。如果按照你的理解,她們兩個是不同的人,但是共享的是一個身體,哎,這樣說,太不專業了。”大炳拉一張椅子,坐下來,“我這樣跟你說吧,你所說的這個紫霞,其實就是蘇蘇的潛意識的凝集。”
“嗯。繼續說。”我同樣拉一張椅子過來,坐到大炳的對麵。
“也就是說,這個紫霞,對你愛也好,恨也好,初始的來源還是蘇蘇對你的感情,一舉一動,都是體現的蘇蘇的潛意識。因為對雷電的恐懼的逃避而產生的自我,其實就是代替正常的那個蘇蘇,做一些她平時不敢做的事情,說一些她平時不敢說的話。”
大炳望著我,接著說道,“人都有逃避心理的,從某種程度來說,都有兩麵性,就好像很多白天正正經經上班的人,晚上就逛夜店,宿醉不歸,感覺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那麼,這個紫霞,會維持多久?”我問。
“很難說,也許會持續一輩子,也可能會隨著她年紀增長,對雷電的恐懼消除,這個紫霞就再也不出現了。”大炳以心理學專家的姿態,說道。
“那……身體裏有兩個人,對她的身體會不會有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