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說完,眨巴一雙眼睛,等待著雨凡回答。
“什麼辦公室?我怎麼記不起來了?”
雨凡被她問的都有些懵了,凝眉仔細的想著,就算他想破了腦袋也沒回憶起,那檔子事情。
“就是那次我去影視公司找你幫忙的那一次,她穿著你的襯衫。”
經過杜鵑幫他回憶,他終於想了起來,“原來你說那一次啊。”雨凡臉上笑意盎然,“那一次,還不是你惹得禍,用力踢門的時候,她正端著一杯咖啡,被你那麼一嚇全部都潑她自己身上了,正好我休息室中有衣服,就讓她先換下了。”
“真的,你沒有騙我?”
聽到他這番解釋,杜鵑眉開眼笑。
“當然是真的。”邊說著邊將她壓在沙發上,手也開始不老實起來,杜鵑要去推他可是身上的男人重的如一頭牛一般,無論她怎麼用力都撼動不了他。
雨凡貼在她的耳邊低語一句,杜鵑的手上的動作停止,臉上明顯不相信,最後切了一聲,“你騙鬼呢?就你整天跟葉雲帆混跡在夜瀾灣,那麼多漂亮女人,你荷爾蒙激增?”
“我說的都是真話,你是我第一個女人,也是我最後一個。”
在他的眼中找不出一絲說謊的痕跡,杜鵑還是有些不相信,雨凡被她盯得有些不自然,最後輕咳了幾聲,“這事葉雲帆比較清楚。”
“切,誰不知道,你們是穿一條褲子的,他能說實話?”杜鵑挑了下眉,“那我還想跟你說,你是我的第一個男人呢,你信嗎?”
聞言,雨凡的臉色未變,“我信,隻要是你說的我都信。”
在他的心裏不管她說的是不是真話,他早就已經不在乎,這一輩子隻想跟她度過一生,不在乎過去隻在乎未來。
“你的眼神已經告訴我,你不信,可是這確實是真的。”說道這個杜鵑火氣突然上漲,用力推了一把身上的男人,她守了那麼多年的貞操就這樣給他了,他還以為自己是被很多男人給用過的破抹布,這讓她情何以堪。
而且這個天真的男人見到處子之血,竟然天真到被她一句大姨媽給搪塞過去,她都忘記了當時的想法了或許最想幹的事情就是用力將他扯過去跟他仔細的探討一下,大姨媽跟它的區別。
從她眼中捕捉到一絲不被人相信的憤慨,雨凡就不由得輕皺下眉。
“算了,愛信不信,反正我都跟你說了。”
杜鵑手一伸讓他的臉扳向一邊,“起來,我今天還有任務。”
“不行,你已經好幾天都沒有回家了。”
“不行也得行,是誰當初說,絕對支持我的興趣愛好的而且今天晚上,我是去替人捉奸,該死的男人在外養女人,活該被拖出去遊街示眾,身敗名裂!”
杜鵑瞪大眼睛似笑非笑的看著雨凡,好似在給他打預防針,“乖啦,起來了,我這是去做好事,幫廣大的婦女們除害!”
“你去除害,我估計就要憋不住去禍害別人了。”雨凡見她精力充沛好似打雞血一般就不由得嘟囔出聲。
“你敢!”說完,抬腿用力向他身下抵去,雨凡快速擋住她的腿,“所以,你得先將我喂飽了再說!”
語落,不管身下的女人是如何反應,直接將頭埋在她的脖間,她身上獨有馨香傳來,讓他心猿意馬。
“等等,我還有一件事情沒有跟你說。”
“什麼事情?”
雨凡染上情欲的聲音,不滿的嘟囔一聲,“關於李總的。”杜鵑知道這件事情在他的心中就是一道深深地傷疤,他現在已經悔不當初,不敢去觸碰。
雨凡的動作一僵,抬起頭,眼中溢滿愧疚,“對不起。”他再次為當初的事情道歉。
“我提起這件事情呢,不是讓你對我覺得愧疚的,我是要告訴你那天晚上他並沒有碰我。”
杜鵑將那天的事情簡單講了一遍,手指一直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所以你得好好地謝謝千浩澤,他的腿還沒有好,我希望你可以再將上次的專家給找來,幫他看看。”
“好,你說怎樣就怎樣。”雨凡聽她說完,心中好似有一個大石頭就此落下,對於千浩澤他感激萬分,他一定要幫他隻雙腿才行。
隻不過,眼前他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將麵前的女人給拆之入腹,灑滿陽光的辦公室中,不多久以後春光外溢,曖昧不斷升級。
到了下班時間,設計部的人都已經急匆匆離開,偌大的辦公室中,隻剩下她一個人,她收拾一下也起身離開。
剛出設計部,就遇到同樣剛剛下班的雨凡,她沒精打采的叫了一聲三哥。
一個臉上笑意盎然,一個萎靡不振,兄妹兩個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
“是不是最近工作太累了,要是這樣我準你兩天假,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雨晴搖了下頭,“不是,三哥,你抽空去看看咱媽吧,她最近狀態很是不好,精神開始變得更加恍惚起來,醫生說她繼續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