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約感言+部分設定公開(1 / 2)

我簽約啦!

我簽約啦!

我簽約啦!

作為時常腦內風暴但是興致勃勃提筆就會變得不幸一篇文章給人讀完就能讓人體會到是個絕望的文盲憋出來的三級廢物……由衷地在此感謝貓大覺得我還能救(雙手合十)。

老實說,我啥都菜,連打遊戲和收拾東西都很菜。

起這個名兒,實在是沒有多做考慮。對於起筆名這一類事,我往往是靈光一現:喔!這個字兒意思挺好,不如就叫這個了。偶然從書中翻到“琅”字的本義,為“似玉的美石或青色的珊瑚”,覺得很喜歡,又圖省事兒,便加上本姓,後帶一個“之”字,組成了現在用的筆名。

別說,還挺好聽,寫起來也順手(這人在自賣自誇)。

作為一個混跡文圈將近十年的混子來說,我實在全無亮點。聽慣了圈子裏誰誰年少有為的例子,少時也不乏有肖想過自己一筆成名躋身其列。倒是歲與年長,漸漸過了那個所謂的“年少成名”的階段,一顆躁動不安的心也仿佛一下子冷靜下來。說是“誌與日消”,我不大認同,(大家都想年少成名,我也不例外,並沒有說年少成名不好)年少有為有年少有為的歡喜,但是拋開了用年齡界定成功的束縛,我反而慢慢體會到不那麼急迫想要證明什麼,隻是為了寫些能讓自己內心覺得“沒錯,就是這樣”的文章而刪了又改、慢慢琢磨的樂趣。

當然,無論是哪一種情況,隻要是自己一步步走過來的,就都有意義。

年少的時候,喜歡寫歌,而且偏愛寫大背景下的喜怒悲歡,現在翻出來看,簡直慘不忍睹,通篇讀下來,隻有一句大大的“為賦新詞強說愁”!期間也寫過不少小說,短篇長篇中篇,什麼名不見經傳的小報社啊學校的征文比賽啊,都投過一些,賺個小一千塊錢,收入實在是不太值得一提。那時候是真的無憂無慮,連寫出來的文字都是肆意張狂的,不用考慮工作和收入,也不必去學習如何處理人情世故,哪怕竭力去模仿那些名家大作的文筆,也能從字裏行間看出天真爛漫的少年氣。

記得最早的一部簽約作品(後來因為各種原因去找責編解約了)背景設定是古代,可以說我一開始是準備走古代權謀官場類型這條路的,文筆也偏向文言文,後來讀起來甚至覺得十分晦澀,既不符合網文的風向標,受眾也很狹窄。恐怖的是當時的我甚至想寫連續故事線,用好幾本書來開一個大世界觀!最後的結果當然是一本也沒擠出來,因為和故事設置背景時間相隔甚遠的緣故,寫一章節往往需要翻閱大量的史料文載,實在是太耗費心力,加上本身的知識儲備也不太夠,難免越寫越倦怠,最後隻得擱筆。

報大學的時候,滿腔熱血地去衝了文學專業,拋卻了一切就業、生存的考量,本想著可能會一鼓作氣地被古代文學吸引,沒想到中途卻被近現代文學勾住了魂。與古代文學的禮義忠廉不同,近現代文學展現的個性解放狂潮展現出迷人的魅力來,近現代文學的“百家爭鳴”深深吸引了我,也由此使我的文字由追求古典的定式美轉向現代風格那種鮮活的文字傾泄中。

教授說,文字寫出來,除非隻是孤芳自賞,否則就要讓讀者能看懂,要讓讀者看完後有一種乘著順流暢行無阻的感覺。如果給讀者呈現的是一篇晦澀難懂、滿章之乎者也的東西,那我認為你除了炫技之外——沒有其他的任何意圖。

我聽完課後,立馬翻出以前寫的那厚厚的一大疊稿件來讀——我曾視它們如珍寶,然而經過了一段時間未見,在陌生感下,我竟完全讀不下去這份東西,於是我隻好承認我當時確實是滿懷著一腔炫技成分在的,隨即憤然把手中的稿件全都扔掉,並開始了本篇小說《太陽餘燼》的構思。

實不相瞞,在完成定稿的三萬字之前,我反反複複刪刪改改了七萬多字,最終把這一年的成果——開頭十章——投給責編,萬幸的是,貓大給了我回複,讓我這篇稿子能夠順利地簽約,並展現給大家。

寫這篇東西的時候,很感謝我的大學同學和一些朋友們。感謝他們能不厭其煩地反複閱讀我發給他們的一稿二稿三稿……以及在一些專業領域給予我的指導(比如解剖實驗兔子那段,我已經努力按照我聽懂的部分還原了,如果專業人士看見了還是發現問題,先向你們說句對不起!然後歡迎捉蟲哇)。我寄合同的時候還常常焦慮: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寄到?寄到了會不會給我打回來?常常拉著我的朋友們給我提建議,不知道我的朋友們會不會好煩,哈哈。

寫設定的時候,一直在害怕會前後矛盾衝突,也在糾結,到底從江硯的什麼階段開始寫?第一稿是從他和九山明共事的部分開始寫起,打算在後麵才倒敘江硯的少年時期,但是張力不夠,很快被朋友否決了,於是過了兩版的過渡期,最後決定從江硯被發現這部分開始寫起,更前麵東躲西藏的部分刪去不再多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