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中的世界漸漸變得白霧彌漫,四周的景色漸漸的被白霧侵占,每人隻能夠看到很短的距離,甚至自己的手指也不能看得清楚,碗中的三人每人都揮動武器自保了起來,以防被他人暗中直接斬殺了。
一人手中的青綠匕首光芒暴漲,刺穿了白霧,小心翼翼的向前探行。
忽然,隻見前麵一堵大牆橫著掃了過來。手拿匕首之人定睛細看,那哪裏是什麼大牆,分明是那個青木令牌,隻見青木令牌此時變得高大無比,如同一堵高高的大牆,移動著向這邊掃了過來,分明是要橫掃這裏的一切事物。
見那堵大牆掃了過來,青綠匕首鼓蕩著護體真氣,閃耀著更加刺眼的青綠光芒,刺在了碩大的青木令牌之上。
“彭!”發出一聲巨響之後,青綠匕首隻是刺退了一點青木令牌,卻沒有把青木令牌擊穿。此時碩大的青木令牌如同銅牆鐵壁一樣,堅不可摧,異常堅固。
光芒大盛,二人的武器暫時僵持在那裏。
“啊”,一聲慘叫,青綠匕首應聲而落。
隻見手拿青綠匕首之人的身軀被斬為了兩段,卻不是被青木令牌所殺,而是被一隻白霧之中的長劍擊殺。
原來,白霧漸起漸濃之時,手拿寒冰長劍之人亦沒有感受到安全,很快,他祭起了長劍,長劍變得無比修長,而且同四周的霧色顏色幾乎相同,長劍在白霧之中探尋,以掃出自己的安全範圍,聞聽爭鬥之聲後,長劍迅速掃了過來,直接斬殺了青木令牌這邊的手拿青綠匕首苦苦抗爭之人。
寒冰長劍斬殺了手拿青綠匕首之人,餘勁不衰,直接擊打在了青木令牌之上,砰聲大作。
手拿寒冰長劍也很快發現了這堵青木令牌高牆,修長的劍尖點地,借著劍尖碩大的反彈之力,向上猛然躍起,飛向了高空之中,越過了青木令牌,向著下方斬殺而來。
手拿青木令牌之人也幾乎瞬間發現了翻過青木印牌的手拿長劍之人,青木令牌瞬間變小,變得如同盾牌一般大小,向上飛出,來抵擋寒冰長劍的雷霆一擊。
“彭!”飛沙走石,樹木震動,二人都遠遠的向著碗壁之處飛去。
此時的破碗已經變得碩大無比,二人飛出之後,一牌一劍,都向著前麵高大的碗壁斬去!
已經變得碩大無比的破碗好像是怕極了兩人的武器,也許是變得碩大無比之後堅固性大打折扣,瞬間縮回了過去,嗤嗤的縮回原來模樣飛入乞丐之人的手中。
此時,白霧很快散去,手拿青木令牌和寒冰長劍之人都對立的站立在遠方的樹枝之上,而遠方的樹枝之上,站著那個手拿破碗之人,一手拿著破碗,另一隻手中,赫然拿著那把龍鐧。
青木令牌之人和寒冰長劍之人,不由分說,向著手拿龍鐧之人攻擊而來。
遠方的樹林之後,站立著兩人一獸,正是莊稼漢和大公子,以及舉父。舉父得到莊稼漢的教導之後,暴躁的習氣幾乎全部退去,漸漸的有了人類的冷靜,以舉父的修為,在獸族之中稍有修煉,退去獸形化為人形也是一件不太容易之事。
看著遠方打鬥得難分難解的三人,莊稼漢點了點頭,這正是他所想要的結果,正是想通過眾人世間之人的爭鬥奪寶,來吸引“祭壇’中人的注意,吸引那裏的人出來,以便達到自己進入祭壇之中的目的,於是,到了半下午時分,莊稼漢派舉父把龍鐧丟失在那裏,吸引時間之人的爭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