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便看見了淩墨那張似笑非笑的臉,“三年不見,倒是長本事了啊。”
他的語氣低沉,將她緊緊的禁錮在懷中,輕佻的撫摸著那誘人的唇瓣。
蕭子蕭深吸了一口氣,用力的掙紮並沒有取到任何的效果之後,有些惱怒的道:“淩總,請放開我,您應該知道,現在不是三年前!”
三年前的她,任他淩辱。三年之後,她早已不是那個等待著他憐憫,青睞的女人。
淩墨輕笑了起來,性感的唇貼近瑩白潤滑的耳垂,低笑著道:“跟了顧易辰三年,難不成身價也漲了?”
蕭子蕭的身體微微的顫抖,幾乎是用盡全身的力氣,反手一耳光打在那張帶著譏諷笑意的臉上。停車場中寂靜得沒有一絲的聲息,耳光脆響的聲音格外的刺耳。
淩墨鬆開了禁錮著她的大手,陰沉著臉,連聲冷笑著道:“好,很好。”
蕭子蕭太了解他的脾氣,一向睚眥必報的他怎會就這樣任由她打他一耳光。看著那陰沉的臉色,她條件反射的拔腿就跑,但她哪會是淩墨的對手,腳上穿的又是高跟鞋,不過才跑了兩三米遠,便再次被淩墨給逮了回去。
她還未反應過來,他便已將她抵在車身上,灼熱的吻鋪天蓋地的落下,強勢得不容反抗。
他用盡力氣的啃噬那嬌嫩的唇瓣,纖細白皙的脖子,性感的鎖骨。她瘦了很多,肌膚依舊的滑膩,如初生嬰兒一般。隻是那種肉乎乎的特感,卻再也找不到。
淩墨帶了幾分的瘋狂,幾分的失落,大手撫上纖細柔軟的腰肢,近乎迷戀的遊弋著。身下的欲|望一觸即發,炙熱到他無法控製。
當大手撫上那柔軟飽滿時,見身下的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他抬起埋在她潔白頸項中的頭,目光觸及到的是冰冷,沒有任何情|欲的眸子。她的一張臉非常的安靜,像是油畫中麵無表情仰望星辰的少女一般。
像是在寒冬臘月中被潑了一盆冷水一般,他驀的抽出了貼著溫潤肌膚的大手。陰沉著臉看著眼前麵無表情,冷靜得幾欲讓他發狂的女人。
蕭子蕭幾乎在同時站直身體,看也沒有看他一眼扯了扯被拉開的衣襟,邁著踉蹌的步子快速離去。
淩墨站在角落中,煙火忽暗忽明,過了很久之後,才掐滅了手中的煙,拉開車門發動車子離去。
蕭子蕭出了低下停車場,正想找個地方補妝,老劉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一直等在公司門口,眼看飯局的時間要到了,這才給她打電話。
蕭子蕭趕到聽雨樓的時候,龍總已經等十幾分鍾了。見到她,殷勤的說了一堆感激的話。如果今天不是蕭子蕭,沒有絲毫背景的成峰根本不可能靠價格取勝。
一席飯蕭子蕭都笑得有些勉強,好在龍總也是一個很會察言觀色的人,並沒有喝多少酒,不過九點多,一行人就離開。
淩墨回到淩家老宅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倪潼正在廚房中圍著圍裙做甜酒圓子,見到他,譏諷道:“淩總忙完了啊,我還以為你已經失蹤了呢。”
淩墨淡淡的掃了他一眼,將外套丟在一旁,窩在沙發中閉上眼睛假寐。一張俊臉上是難以遮掩的疲倦與落寞。
以往的淩墨,很少那麼晚回來。即便是回來,也都是直接上樓,很少在樓下。
倪潼已經一個多月沒有見到他,聽說淩氏最近也是風生水起,怎麼會一回來就是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
倪潼非常的好奇,在圍裙上胡亂擦著手上的麵粉,準備好好的敘敘兄弟情誼。剛靠近,一股濃重刺鼻的酒味便傳入了鼻間。他一手捏住鼻子,伸出腳踢了踢淩墨的腳,“你到底喝了多少酒?掉在酒缸裏了?”
淩墨卻沒有回答,依舊閉著眼睛,過了好一會兒,才喃喃的開口道:“她回來了,回來了……”
鼻音變得綿長,倪潼伸手推了推他,才發覺他已經睡著了。剛才的話,不過是囈語而已。
他鄙夷的看了一眼那已經睡熟的人,哼了一聲,道:“千年縮頭烏龜估計都得拜你為師,自討苦吃。”
一邊說著,一邊將熟睡的人扛上樓,邊走邊歎氣,“還說我是老婆奴呢,我不止是老婆奴,還是兄弟奴,這他媽的到底是什麼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