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溪在樹上繼續守候的時候,古木頂上的的黃衣女子倒是急得臉上溢出了汗水,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顯得躁動不已。
綠衣女子也睜開了那秋泓般靈動的美目道“花雨,不用再看下去了,注定不會成功的事。離開宗門這麼久,是時候回到宗門了,任務已經圓滿的完成了“。
“師姐,我們就在等半天,半天後我們再會宗門。反正就半天的時間,宗門長老們也不會怪罪”黃衣女子望著自己的師姐半是撒嬌半是哀求的道。
說實話在見到少年的時候,黃衣女子有一種陌生的熟悉感,像是過去認識一樣。這種感覺很怪,明明與少年是陌生人,卻不由自主的生出一種發子內心的親切感。
那株幽綠碧香草是很討她的喜歡,卻並非是非要不可,可是一想要落到別的女子的手上,心裏總是難以自製的酸澀,說不清道不明。
而且昨晚的那個洞穴也是她們之前的休息之地,要是別的男人恐怕早就死了。而且黃衣女子不但不怪罪風溪,甚至拉著自己的師姐在樹間上過了一夜,現在想起來就感覺是一場夢般不真實。
不過她們也沒有便宜風溪,在風溪走後將風溪遺落在洞中的幽綠碧香草拾起,美其名曰借宿費,臉不紅心不跳的收為己有。
當然這一切風溪還不知道,不然的話,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做賊都能想出這麼完美的借口,實在是臉皮厚心腸黑,世上少有。
黃衣女子的大師姐懶得再費口舌,幹脆閉上了美目繼續的修煉,黃衣女子則再度的注視著風溪的一舉一動,就像是自己在哪裏狩獵,手心都出了細密的汗水。
可惜的是天不隨人願,時間流逝,太陽西沉,仍不見獵物的蹤影。
“唉,看來是沒有希望了,夕陽西下,一天很快的就過去了,還沒有見到獵物的蹤影”黃衣女子很失落,有些不甘心,卻沒有絲毫辦法。望著綠衣女子手中的幽綠碧香草,眼裏滿是不舍的神色。
綠衣女子也睜開了美眸道“走吧,洞裏已經留存有足夠的食物,他不會有事的。宗門規定的期限已經到了,該走了”。
黃衣女子也知道是時候離開了,不過臉上滿是糾結的表情,還是隨師姐一起回宗門。
正在梨樹上狩獵的風溪突然間拿出那把霜月的匕首抽出來,在手上畫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將手上流出的血灑在樹下。
兩個女子注意到這一幕,綠衣女子微微的怔住,而那個叫花雨的女子則是時吃驚的用手捂住嘴巴,顯然對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很意外。於是兩個女子決定再看一下,說不定會有意外的結局也說不定。
血腥味梨樹的周圍彌漫開來,一會的功夫,風溪就聽到到了微弱的聲音,看來是有獵物來了。風溪不敢大意,提起精神,緊握著匕首,心情更是激動到了極點。
隨著步伐聲音的清晰,風溪眼睛盯去,看到了一隻喋血蒼狼。仔細一看是一隻缺了一隻前腿的喋血蒼狼,風溪才想起來這就是昨天追咬自己的那隻狼。
風溪的眼睛都有些紅了,在家族受眾人欺辱嘲諷,來到這山上還要被你這畜生追咬。今天就那你開刀,一泄我心頭的激憤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