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每個人都挺驚訝。
尚瑾淩問道:“二姐夫,是不是事了?”
高學禮是個實在人,他便將宮內聽到的一五一十地說了。
雙胞胎一聽,頓時生氣道:“太子居然跟泗亭侯提親,這啥意思,皇上要是答應,我們淩淩怎麼辦?”
“不會的。”尚瑾淩乍一聽到心裏頭是很不舒服,但是冷靜想想,這是劉珂場能想到的最好方了。
是……並非一勞永逸。
“殿下今晚不會來了,春節裏,我們去給太子殿下請安,才不會打眼。”高學禮對尚瑾淩道,後者點了點頭。
一夜的時間很快就過去。
劉珂一個人躺在床上,總覺空落落的,缺少個能抱在懷裏的人。
想想二十八年來都是一個人安寢,然而同尚瑾淩同床共枕不過大半年,這會兒再回到孤枕一個,那孤苦伶仃的覺讓他渾身難受,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怪不老婆孩子熱炕頭乃人生贏家。
他一臉陰鬱地瞪著床頭,磨了磨牙,都是那殺千刀的王八蛋,不然一整個春節,他都可以摟著尚瑾淩一覺睡到大中午!
然後小團子走進來,“殿下,都已經吩咐下去了,您和尚少爺的事沒人敢嘴。”
初就很小心,伺候尚瑾淩的都是信過的忠仆。
劉珂“嗯”了一聲,雖然他知道這不過是權宜之計。
“去吧,孤要睡了。”
他把邊上屬於尚瑾淩的枕頭扯到懷裏,埋頭狠狠吸了一口,聊以慰藉。
孤獨老男人,看人心酸。
就著尚瑾淩的氣息,劉珂正『迷』『迷』糊糊的時候,忽然小團子又推門進來,“殿下,聖旨來了。”
“公雞都快打鳴了,那老東想幹嘛?”劉珂怒吼道,好不容易醞釀睡意,跟尚瑾淩夢裏頭親親,就這麼給打斷了,他氣想要弑君。
但轉眼一想,該不會是來賜婚的吧?
嘿,那他就給天下看看啥叫違抗聖旨!
劉珂踢啦著鞋子,隨手披了一件衣裳,衣冠不整地走去。
曾經傳旨這活都是秦海手下包攬,這會兒落到了竺元風手裏,他在皇帝身邊一般不宮,心腹小七就被指派來了。
見到來人手裏端著聖旨,劉珂揚了揚眉,不參拜不行禮,直接擺擺手,示意趕緊宣。
小七深知這位是個什麼德行,不計較,利索地將聖旨展開,宣讀。
倒不是『逼』婚,而是讓太子日代君父祭祀天地,開太廟告慰祖宗。
“皇上身體不適,需臥病修養,請太子殿下替皇上分憂。”小七說完便將聖旨雙手遞給了劉珂。
雖然祭祀這件事需要早起,按照此刻時辰,劉珂現在就準備,過程之中亦是跪九叩,很是麻煩,但向來都是皇帝才有資格。這道旨意劉珂聽著有些微妙,這不是給他長臉嗎?
他狐疑地看向小七,很想知道那老東葫蘆裏賣什麼『藥』,而後者卻是訕笑道:“殿下,請接旨吧。”
接旨就接旨,劉珂伸手去拿,然而下一刻,小七的手指忽然碰了他一下,一個小紙條偷偷塞進了劉珂的手心,他心中微微一動,隨手將聖旨如同抹布一樣抓過來,表情頗有些不耐煩。
“那就打擾殿下了,雜家告退。”小七辦完事,帶著侍衛離開。
他們一走,劉珂回到屋裏,展開紙條,麵『色』頓時凝重起來,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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