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絳投以好奇目光
順著虛無族歲歲的話問了一句：“為什麼啊？”
“因為雙子族金禾和雙子族玲瓏，也就是和你幹架的那個玲瓏，他們是雙子族實力偏強的一個隊伍的。”
“金禾和玲瓏相當，原本都有可能成為雙子族參賽隊長的，可玲瓏在比賽的時候做了點兒陰損動作，直接讓金禾無緣隊長之位，還讓她元氣大傷，差點失去代表雙子族的參賽資格。”
“你把玲瓏的心態搞崩了，身體又那樣子了，玲瓏雖然沒有退隊，可是卻失去了隊長資格。”
小歲歲搖晃著頭頂的幾撮小線條，事無巨細的和莫絳分享著。
“而且她能留在隊伍裏，付出了極大的代價。”
“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你讓玲瓏這麼狼狽，趁機重新成為雙子族帶隊隊長的金禾當然對你友好啦。”
莫絳聞言，目光從金禾剛才俯衝的方向掃過，若有所思。
“謝謝。”
小歲歲晃了晃頭頂算作呆毛的小線條：“不用謝，你身上的氣息我很喜歡呢，對於我喜歡的，我很樂意分享。”
莫絳聞言笑了笑。
她心中有了猜測。
應該是靈魂力的緣故。
聽聞虛無族對於經精神力高的生命體很友好。
傳聞不假。
不過對方對自己散發這麼大的善意，莫絳也不是那種就單純接受，什麼都不做的性子。
她遲疑了一下，摸出一杯奶茶。
穩穩當當的遞到小歲歲旁邊，問：“喝嗎？”
虛無族這個樣子吃不了東西，但是應該能喝一點飲料什麼的吧？
她有些不確定。
可是奶茶已經拿出來了，再收回去又不太好。
而就在莫絳思索著自己這個友好回饋不是很合適的時候。
用小線條化作一顆圓乎乎的團團，挪到眼睛和嘴巴之間當做的鼻子的小歲歲，靈動的抽了幾下那顆圓圓鼻子。
然後兩條彎彎的“眼睛”猛地“睜開”，放射出明亮的光芒。
她從線條邊緣處伸出兩條細細長長的線條，當做爪子。
朝著奶茶伸去。
小巧的嘴巴張開，細管的一頭消失不見。
莫絳隻聽見“咕咚咕咚”吞咽的聲音。
沒有停歇。
很快，歲歲就幹完了一杯香甜順滑的奶茶。
她捧著杯子，上下晃了晃，沒有一點水聲。
這才確定裏麵是真的沒有了。
然後看向莫絳，兩顆睜開的眼睛又變成了兩條彎彎的線條。
“謝謝你哦，小人類，這個很好喝。之前他們說人類出現了很好吃的食物，果然不假。”
莫絳笑了笑，伸手要去接過它小細爪子裏的奶茶杯：“這裏沒有地方處理，給我吧。”
哪想，小歲歲卻猛地抱緊了空蕩蕩的奶茶杯，緊張的小模樣像是要被拿走的不是奶茶杯，而是什麼寶貝一樣。
“不要，我可以抱著。”
她腦袋上的幾顆呆毛使勁兒晃動。
莫絳見此，也就沒有堅持，收回了手。
隻是她剛收回手，小歲歲就又往她這邊湊了湊。
“阿絳，你還有什麼想知道的消息嗎？我都可以和你說的！”
即使她的眼睛依舊是彎彎的兩條線，可莫絳硬是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來了希翼，極為強烈。
她看了眼小歲歲緊緊抱著奶茶杯的小爪子，心下了然。
思索了下：“你知道帝國神獸嗎？”
“知道的，知道的。那些帝國神獸都是宇宙中最強的存在，也是我們虛無族最喜歡的生命體。”
“他們的精神力強大而神秘，聽說還能轉化成我們虛無族的模樣，四處遊蕩呢……”
莫絳聽著她激動的小音腔都變得高昂了起來，忍俊不禁。
在她話音落下後，順勢問出關於祭祀的問題。
可哪曾想，剛才還對她溫柔友好的不得了的小歲歲立馬飄遠了，凶巴巴的盯著她。
“怎麼了？”
莫絳被她這樣子搞得一頭霧水。
小歲歲見她臉上的茫然做不得假，她猶豫了一下，到底是抵不過爪爪裏的奶茶杯。
又慢吞吞的飄了回來，隻不過這一次，倒是沒有和之前一樣和莫絳那般親密無間了。
她說：“神獸祭祀是一種很惡毒的行為，你不要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