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晚一臉驚恐,拚命搖頭,酒保緊緊掐住她的下巴,把整杯酒灌下去。
溫晚被嗆得一邊咳一邊想把酒摳出來,可是酒已下肚根本摳不出來。
靳琛冷冷看她一眼,對邊上的人說道,“知道該怎麼做嗎?”
“靳總,您放心,這裏的人精力充沛得很……”
靳琛起身頭也不回往外走,不想後麵的人髒了自己的眼睛。
霍知洲和溫欣在裏麵等了半天不見溫晚回去,不由奇怪。
她不會是遇到熟人又開始第二波了吧?
溫欣打溫晚的電話,可她的包放在包廂裏根本沒帶出去,手機在包裏響起來。
“要不去外麵找找?”溫欣說道。
可是把大廳找遍了也沒看到溫晚的身影。
“她不會是自己先走了吧?怎麼招呼也不打一聲?”溫晚輕聲抱怨。
“她又不是小孩子了,總不會丟了?我們先回去吧?”
霍知洲一點不關心溫晚,本來也不太喜歡她,管她去哪了。
“那好吧!”溫欣點頭,也一點沒想到自己堂妹會不會有危險。
他們不知道溫晚被不知名的男人拖到某個包廂裏去了。
第二天,溫欣要把溫晚的包還給她,才發現她根本沒在學校。
打她家的電話也說她不在家。
因為溫晚平時是住校的,所以她家人一直以為她在學校。
溫欣才意識到可能出事了,連忙撒了個謊說她好像是去某個同學家了,不敢說出實情。
掛了電話急忙又打給霍知洲,“知洲,不好了,我堂妹出事了!”
“出什麼事了?”霍知洲懶懶地問,根本不想管溫晚的事。
“她失蹤了,不在學校,她的同學也說她昨晚沒回去,家裏也說她不在家……”溫晚急急說道。
“是嗎?”霍知洲眉頭微皺,停下手中的工作。
“她手機又在我這兒,找也找不到她。知洲,怎麼辦,要不要報警?”溫晚急了。
“你先別急,她不是小孩子,失蹤不到二十四小時警察是不會立案的。”
“可能真的去哪個同學家了呢?”霍知洲說道。
“那怎麼問?我和她同學又不熟,總不能一個個去問,萬一真出了什麼事,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溫欣焦急。
霍知洲沉默片刻,“先去金凱悅看看,那裏有監控,看看她有沒有跟什麼人走了。”
“好,我馬上過來和你一起去!”溫晚說道。
到了金凱悅,霍知洲找到那裏的老板。
“趙老板,我昨天過來消費,有個人不見了,想請您幫我看看監控。”
“喲,霍總,真是不巧,昨天我們會所的監控壞了,什麼都沒錄到,今天早上保安才發現,正緊急搶修呢。”趙老板一臉歉意。
這麼巧?
霍知洲蹙眉。
看看外麵,門外還有一個監控,不過是市政的,如果溫晚出去應該能拍到。
霍知洲花了個人情去查,還是沒看到溫晚的身影。
她不會根本沒走吧?
“趙老板,你這有人在這兒過夜嗎?”霍知洲問。
“那多了!”趙老板笑眯眯的,“那些公子哥喝多了有些就睡在包廂裏,白天點個餐晚上繼續玩的也有。”
“我能去看看嗎?”霍知洲問。
“這……,有些人我可得罪不起。”趙老板一臉為難。
“有什麼事算我的,今天就算我欠趙老板一個人情!”霍知洲的臉微沉。
“有您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趙老板笑嗬嗬地讓人帶霍知洲去包廂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