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這裏是軍營,閑雜人等不得擅闖!”
軍營外,秦牧風被駐守的兩名士兵攔住去路,嚴聲警告。
秦牧風笑著道:“我有兩個朋友在你們軍營當中……”
“有朋友也不能進。”
“不是,我是神風宗的……”
“神風宗又如何,你以為這是什麼地方,這裏是軍營,不是你們神風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快滾!”兩名士兵怒喝道。
“……”
很快,周圍聽到動靜的人全部聚集過來,指著秦牧風指指點點。
秦牧風眉頭一皺,沉聲道:“你們能不能讓我把話完?”
軍營什麼樣子,秦牧風沒見過,也知道攔住閑雜人是這兩人的職責所在。
但他們每次都不讓秦牧風把話完,攔截打斷,這讓秦牧風有些火氣。這就很是蠻不講理!
這兩名士兵死死地盯著秦牧風,突然冷笑道:“有什麼可的,我不管你朋友是誰,趕緊滾,別逼著我們動手!”
“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神風宗的就可以肆無忌憚,這裏是荒城,就算是殺了你,又如何!”
秦牧風眯著眼睛,胸口升起一團烈火,道:“那我倒要看看,你們想怎麼對我動手。”
“敬酒不吃吃罰酒,找死!”這兩名士兵冷哼一聲,突然朝著秦牧風殺來。
他們先動手,秦牧風也不再顧及,一步踏出,下一刻突然出現在那兩名士兵麵前,雙拳轟出。
秦牧風並沒有動用靈力,他不想害人,隻是給這兩人一點教訓罷了。
“轟!”
兩名士兵徑直倒飛出去,捂著自己翻湧的胸口,臉色蒼白。
身後圍觀的人都是滿臉驚訝,竟然有人對駐紮在這裏的士兵動手。
那兩名士兵掙紮著從地上起來,相互對望一眼,一人突然轉身跑進軍營中,而另外一個則死死盯著秦牧風。
周圍的人並沒有上來勸阻的意思,都保持著一副冷眼旁觀的態度,甚至有些人還出言嘲諷。
“子,這裏是荒城,不是你們神風宗所在的都城,在這裏囂張你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神風宗的不過就是一群家養的花朵,哪裏見識過什麼叫戰爭!”
“我聽神風宗每個月給弟子的俸祿可是非常豐厚的,你不好好在神風宗待著,跑來這裏找死嗎?心不知道什麼時候你就被人綁去殺了。”
……
秦牧風回頭看了一眼,還不等他話,軍營中便傳來一陣腳步聲。
很快,就有一大批將士從軍營中衝了出來,頃刻間便把這四周圍住。
“將軍,就是他,不聽我們話,還打算硬闖軍營,我們勸解無果,他就對我們動手!”剛才那個士兵跑出出來,指著秦牧風麵色頗為猙獰道。
一個身穿盔甲的將領走出來,目光森冷的看著秦牧風,道:“傷我軍營的人,就地殺了!”
秦牧風眼中閃過寒芒,緊盯著那名將領,“你確定要殺我,不問理由?”
“在荒城,軍大於,對我的士兵動手,就是藐視軍法,不管你是誰,都得付出代價!”那名將領負手而立,目色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