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雜役咱們雜役弟子都是練氣一二層的垃圾,他一隻手指頭便能碾碎我們。”
在馬璧包藏禍心的宣傳下。
僅僅一夜時間。
如今,火灶房,靈藥田,聚集了不少大王,通通都是練氣二層的修為。
更是還有一位外門弟子坐鎮。
定要讓餘墨好看!
聽胖子這麼一,餘墨摸著下巴笑了,光頭反射著陽光。
這個胖子有點意思哈。
把那外門弟子的底褲顏色都抖出來了。
打的什麼主意餘墨也看得出來。
出了雜役處,一路走下去,周圍的景色美輪美奐,樹木鬱鬱蔥蔥仿若翡翠,不少古樸大氣的閣樓隱匿。
遠遠看著一些秀美的女子乘仙鶴飛過。
餘墨還是挺喜歡的。
單純的欣賞。
胖子都不需要他威脅,自發上前引路。
穿過幾條蜿蜒曲折的路。
前方赫然出現幾座木屋,堆積著不少米罐和大鍋。
那便是火灶房,一年四季,炊煙不斷。
準確些,乙字五號火灶房。
此時,那院裏人滿人患,院外的道都站滿了人。
“讓讓,讓讓,都讓讓……”
胖子在前麵開路,一幅弟的氣派。
餘墨就跟在他後麵,享受著大哥的待遇。
“他就是那個雜役?”
“好狂,居然敢我們是垃圾?”
“呦嗬,居然還剃光頭,要出家啊?”
餘墨瞪過去:“我踏馬光頭招你惹你了?”
那人被吼的一愣,沒想到餘墨這麼凶,左右看了看,那麼多人在,睜大眼睛瞪了回來。
“就許你光頭,還不許我?”
“呦嗬,還敢還嘴!”
餘墨擼著袖子走過去,凶神惡煞,其他人也不敢攔。
不是對手啊!
馬璧的臉還是腫的呢。
藏在人群裏呼哈一句還可以,直麵餘墨,他們不敢。
紛紛讓開。
那人麵色死灰,孤立無援。
撲通一聲就給餘墨跪了:“對不起,我錯了。”
餘墨:“喵~?”
這可太意外了,居然給我跪了?
這這這……這可如何是好?
“啊……嗯……行……”
跪都跪了,見他態度誠懇,就隻能放了唄。
這人起來就躲在了別人後麵,聲嗶嗶:“光頭了不起啊?”
“嗯?”
餘墨扭頭又瞪了過去,無名霸氣震懾。
好多人心神劇震,腿發軟。
胖子神氣了,鼻孔朝。
遇到他,人群紛紛退開,餘墨暢通無阻走到了院裏。
就見一張寬長的木桌,左邊坐著靈藥田的人,體型正常,右邊便是火灶房,一個比一個胖。
餘墨嬉笑:“都在呢?”
一幅東道主的姿態走過去,手搭在了馬璧的肩上。
馬璧身體一僵。
去哪不行,為什麼偏偏來我這。
我跟你很熟嗎?
[來自馬璧的怨念+]
所有人看過來,皺起眉。
區區雜役,太囂張了!
還真以為我們是來請你吃飯的?
“嗬,餘墨,你該當何罪?”
坐在主坐上的,正是那位練氣四層的外門弟子,一個近三十歲的死人臉,蒼白的臉以及那陰陽怪氣的腔調,餘墨都覺得是不是從皇宮裏跑出來的。
“我知何罪?”
“身為雜役,罔顧宗門規矩,以下犯上,還不知罪?”
餘墨歪頭:“你是何人?”
死人臉冷笑:“我乃外門弟子……”
“你奶奶是外門弟子你就神氣了?”餘墨詫異,現在修仙界都是這樣的?
奶奶是外門弟子,孫子就算二世祖了?
這該是三世祖了吧。
“我……”
許寶權完全破功了。
神你奶奶!
[來自許寶權的怨念+555]
“大膽雜役,吾乃外門弟子……”
餘墨撇撇嘴:“知道你奶奶是外門弟子了,很驕傲?”
許寶權大怒,雜役敢這麼對待外門弟子?
徒然殺機四溢,抽出一把銘刻符文的靈劍,練氣四層修為的靈氣瞬間爆發。
“目無尊長,屢屢以下犯上,留不得你!”
劍出若白虹,向著餘墨刺來
和別人鬥法,這還是第一次。
餘墨興奮的舔了舔了嘴唇。
下一刻,他便消失在原地。
許寶權汗毛倒豎,劍勢瘋轉,淩厲向上!
餘墨出現在他上方,嘴角揚著讓他膽寒的笑容。
一掌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