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府之內,碎無淚持刀獨對眾道生。為求的援助,麵對眾多道生之圍攻。碎無淚不願傷人。
出招顧及太多,一身實力難以發揮。不過片刻便已經險象環生。就在碎無淚忍無可忍,準備出手傷人以求自保之時。
“諸位還請停手!”
伴隨話語解鋒鏑化光而至,隨後天極地限以及縱橫子也來到進前。
天極地限見眾道生並無受傷,遍示意道生們退下。見是一位姑娘強闖太上府,又不願傷人。似是有事相求,所以也不願意太過於為難碎無淚。
見解鋒鏑真如贏虔所言,身在太上府。碎無淚立刻上前說道:“解鋒鏑,贏虔有難,封劍主歎希奇出手欲要殺了贏虔。就在距離此地八百裏處。快去救他吧!”
聽得贏虔有難,解鋒鏑也不由有些擔心。見碎無淚似乎並無傷勢,而且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太上府的呢?
被碎無淚連續刺殺了兩次,縱使解鋒鏑擔心贏虔安危。可是碎無淚話中虛實。卻也拿捏不準。
念及此處解鋒鏑出言問道:“姑娘言封劍主出手欲要殺贏虔小友,隻是姑娘又怎知解某此時身在太上府呢?”
碎無淚見解鋒鏑似乎對自己有顧慮,不用想也明白其想法。然而救人如救火,耽誤不得。有些焦急的說道:“贏虔讓我離開前來太上府求援的,隻是你在此地的消息是贏虔告訴我的。咱們快出發吧!封劍主修為深不可測,贏虔遠非其對手。若是晚了,恐怕……”
說到此處碎無淚卻是再也沒說下去。
解鋒鏑觀碎無淚神態不似做假,而已解鋒鏑對於碎無淚的觀察。雖然其是九輪天的殺手,可是卻有一絲善念未泯。贏虔陷危的這件事恐怕是真的。
隨即不再猶豫,對天極地限說道:“兩位府尊,解某好友出事。解某在此遍告辭了。幽界之事,日後再談。”
話附落,古道熱腸的地陷府尊遍回答道:“救人如救火,既然解先生好友在太上府附近遇襲,就由我一塊與你前去吧!”
“如此也好,多謝府尊!”心知多一個人遍多一份力量。解鋒鏑也不推辭,遍應承了下來。
轉過頭對縱橫子說道:“棋邪先生,吾之好友出事。確實不能與先生再論道了。在下先走一步。”
“救人如救火,若是需要幫助。棋邪自當絕不推辭!”縱橫子回答道。
如此解鋒鏑立刻對碎無淚說道“麻煩姑娘還請帶路!”
碎無淚也不拖延,立刻運轉輕功,向贏虔所在方向而去。
看著極速遠去的三人,棋邪眼中莫名的光芒閃動。似是盤算著什麼。隨即對天極說道:“人已離去,縱橫子也該告辭了。他日幽都之禍,若有需要。府尊盡可直言。”
“多謝先生,先生請自便。”天極本就與縱橫子不熟悉,隨即客氣的說道。
碎無淚功運極限,仿若一道流光一般向著戰場之上而去。解鋒鏑與碎無淚並肩而行。不時問一些事情的經過。
一路上不時為解鋒鏑講述著事情的經過。
戰場之上,本以為脫劫而出。絕處逢生的贏虔。就在心神放鬆,傷勢爆發之刻。
卻不料,歎希奇竟然去而複返。麵對極速偷襲的一劍,頓時慘遭一劍封喉。
連翻大戰,傷勢沉重。麵對如此一劍。頓時贏虔慘敗。身體倒落塵埃之中。
鮮血不斷的從脖頸處流出,刹那間遍染紅了衣袍。意識也漸漸模糊了起來。
歎希奇看著倒落塵埃之中的贏虔,眼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慶幸之色。
腦中浮現方才交戰之景,就在兩人至極一招交彙之刻,領悟劍法自然人劍合一的歎希奇。麵對斬天九劍,還未接觸遍已感到沉重壓力。
直覺告訴歎希奇此招他接不下,就在兩招相會之刻。歎希奇接住招式慣性,立刻閃身避過劍招。
心知自身已然接近氣空力盡,歎希奇心思急轉間。借助兩招碰撞所產生的衝擊力脫離戰場。
“今日卻要無功而返了。”
見贏虔並未追擊,歎希奇正欲回返以待他日再尋找機會擊殺贏虔。抬步瞬間,歎希奇腦中劃過贏虔被自己一招重傷之景。不由得盤算了起來。
“此人功體不過初入先天,然戰力不俗。方才被吾所重創,最後所發之招威勢之盛。不下於先天七重頂峰強者。必是使用了某種秘術,提升如此巨大的秘術,反噬絕對不輕,此時恐怕……”
念及此處,歎希奇權衡再三,決定再去一探贏虔虛實。
再入戰場,入眼遍見到贏虔吐血。更是連身體都無法支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