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命如風與歎希奇一戰,雖然勝利卻已經重傷捶死之際。為除禍患,快刀斬亂麻。先後聯合不動城與太上府之人。強勢介入三教之事,一舉誅殺儒道二教掌教。了解久遠之前,萬界同修之時三教遺留下來的齷齪事之後。
解鋒鏑按照最早與命如風謀劃之策,率領眾人殺入幽都,欲要畢功於一役。雖然最終铩羽而歸,然而卻也因為命如風消散之前遺留之招重創幽都群魔。
而就在解鋒鏑與幽都群魔交戰之時,魔流劍奉君臨黑帝之命令。暗中進入武林。隨即魔流之劍,不負昔日為天地蒼生受害於危難之際。抗衡棄天帝的救世之劍。而是回複最初魔流之劍原本麵貌,成為一柄。以殺戮眾生增進自身實力的魔之劍。
縱使在行動之前,解鋒鏑已然拜托白衣劍少與黑衣劍少阻截魔流劍。然而麵對昔日師尊,兩人如何能夠下得去死手。心有顧忌,最終導致魔流劍徹底失控。先是屠戮一際雲川眾僧,而後又是屠戮文載龍淵與雲古道淵。
一日時間,倒在魔流劍絕代之狂之下的三教高手無數。信息隨風而動,頃刻間傳遍武林。至此三教高層震動。紛紛派遣高手,意欲誅殺魔流劍。
本來調查萬界舊事之後,回歸雲渡山修複數百年來不斷與高手對決,已然外強中幹傷痕累累的功體。為武林未來災禍做準備的百世經綸一頁書。在得知此事之後,立即動身。欲要在三教高手到達之前,阻截風之痕。最終兩人於一處荒山相遇。
然而此時的魔流劍,早已殺氣滿身。再有萬魔驚座秘法洗禮之下。縱使昔日並肩作戰的戰友,也不再存有半分情感。梵天苦勸無果之下,最終一場大戰。兩人修為本就在伯仲之間,雖然此時魔流劍魂體不全。不負風之痕頂峰功體,但是梵天也不再是當初天下第一人的功體。經曆萬般災禍,梵天一頁書早已經是傷痕累累。所為其堅定的信念,以及貫徹始終的救世之願。再加上其天命未了。早已經功體盡廢。若是對戰普通高手自是無虞。然而麵對如今殺戮無數,已然將魔流之劍凝至極現的魔流劍。梵天一頁書不願傷其性命之下,受創連連。
最終兩人大戰一天一夜,皆是負傷沉重。而不動城之人得到消息之後,亦是紛紛趕來。然而等眾人來到戰場之時。入眼所見,卻是最不願看到的情景。
隻見梵天一頁書,原本華貴的僧袍。已經被鮮血染紅,頭頂金光閃閃的數十顆舍利子也已黯淡無光。單膝跪地,傲然而立。仍然抬起的右手之中,緊抓著一塊黑色碎步。解鋒鏑識得,那是屬於魔流劍戰袍的布料。脖頸處一抹劍痕,鮮血早已幹涸。生命也早已終結。
“前輩呐……”
看見眼前最不願意看到的場景,冷靜理智如解鋒鏑再也無法保持從容淡定。一聲悲切的呼喚,身影瞬動來到一頁書身前。不顧其滿身汙穢,抱著一頁書依然挺立的身軀。查探其情況。
銀豹眾人也同時來到身旁,眾人一片淒然。最不願看到,最不願相信的事情。此時就擺在眼前。看著悲戚的解鋒鏑,在場之人紛紛漠然。竟無法說出一句安慰的話語。
“前輩,情況如何?”
若久,燎宇鳳穩了穩心神。率先打破了沉靜。
解鋒鏑查探梵天傷勢,映入心頭的卻是。內府破碎,精神功體盡介耗盡。已然身死道消。但是心知梵天天命未了。老天又豈會如此簡單遍讓他死去,隨即解鋒鏑元神離體。潛入梵天識海深處查探情況。
“前輩功體精神盡介耗盡,藥石無用,幸得天命未了。識海深處仍有一縷佛光閃爍。先帶前輩前往天涯半窟,或許精通術法的陰陽婆或許有方法。”
聞聽解鋒鏑此言,一旁天虎令立刻出言道:“事不宜遲我們立刻前往天涯半窟。風之痕由吾前去追尋,吾決計不會讓他再沉淪下去。”
解鋒鏑抱起一頁書身軀,轉身對天虎令囑咐道:“前輩小心,必要之時可出手將魔流劍殺除。複活隻要身軀不似一頁書前輩這般枯竭,吾有辦法令其複活。”
“吾知曉了,救治梵天要緊。諸位保重!”
話附落,天虎令遍尋著魔流劍離去的痕跡追蹤而去。
解鋒鏑等人見狀,也相繼化光而去。
連翻大戰又遇梵天阻截,一番交戰之下早已經傷痕累累的魔流劍。勉力撐持身體,亦步亦趨的前行著。因為殺戮眾多,無數怨氣戾氣縈繞周身。仿若地獄魔鬼一般。所過之處,無論人畜皆遭屠戮。
突然一道掌勁破空而來,魔流劍立刻提劍一擋。然而早已經氣空力盡的魔流劍。麵對此雄渾一掌,如何能夠擋下。接招刹那,隻感到一股沛然雄力自長劍之上傳來。隨之,身軀一震飛出數丈之遠。深受重創,絕代之狂再也難以緊握,隨著身軀拋飛而出。
“魔流劍,為我儒門眾人償命來。”
“魔流劍受死”
“阿彌陀佛,魔流劍為何屠戮我佛門僧眾。”
三教高層所排出的高手,在此時已然趕到。氣空力盡的魔流劍立刻深陷逼命危機。
隨即卻見三教高手,紛紛提元納勁。強招其出直襲魔流劍。
突然,隻聞一陣淒然幽冷胡琴之聲傳來。伴隨琴聲,一道魔影淩空而降。
“無限之前,唯見悲憐。”
地繭無限落地刹那,手中魔琴翻轉。隨即一道琴音響徹雲霄,無邊魔元激蕩。一舉擋下三教高手之招。緊閉的雙眼似乎是不屑於看見世間汙穢。卻又給人之中能夠看透人心的感覺。雖是擋在魔流劍身前的腳步,若是仔細看。卻會發現,其雙足竟然並未踏足苦境大地,而是憑借深厚魔元淩空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