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警官,收隊!”女警見事情擺平,便朝男警打了個手勢。
“是!”
兩人朝山下走去。
走了一陣,忽見女警又停下,望向了金彪。
金彪微微一怔。
女警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板起臉朝金彪問道:“剛才是不是你報的警,這裏有強奸案?”
“是!是我報的警。”金彪答道。
“他報了警,然後就在這裏把褲子脫了,等你到來。好讓你欣賞一番。”田海有意笑著接腔道:“美女警官,意不意外,驚不驚喜,這種行為藝術,看著是不是很刺激。”
“你…田海你個王八蛋,我懷疑老子的褲子就是被你給脫了。”金彪恨得牙癢。
他越想越覺得自己是被田海給算計了。
“你是,那就算是吧!”田海一臉淡定地笑著點了點頭。
“你……你……”金彪想要衝過去打人。
女警冷聲喝了一句:“夠了!鬧夠了沒,要不要我把你們倆都扭送到派出所去?”
“警官,我懷疑是田海這家夥把我的褲子脫了,扔上邊去的。”金彪氣極敗壞地朝女警答道。
“證據呢?”女警朝金彪打量一番,冷笑道:“我記得你還懷疑人家是強奸犯呢?有證據嗎?有的話,麻煩和我去一趟鎮派出所,提供有利線索。”
“這個……我哪有啊!”金彪一臉尷尬地答道。
“沒有就別滿嘴跑火車!”女警不悅地掃了金彪一眼,冷聲警告道:“麻煩你下次報警前,請確認清楚,我們的時間很寶貴,可不是來這裏看你光著身子表演的。行為藝術那一套,在我這不合適。”
金彪是什麼人,女警也略有耳聞。她感覺今的出警,是被人耍了。
至於田海與金彪的賭約,在她看來,就是兩個混混之間的較量。
越這麼想,女警心中就越來氣。
不過,那生氣的模樣,倒是蠻好看。
田海見了忍不住笑出聲來。
女警臉色驟然沉下。
她快步走到田海的身旁,咬牙切齒地警告道:“還有你,別自以為聰明。混混的那一套,我見多了!”
這話時,女警不經意間,用手摸了一下後腰。
田海微微一驚,好奇地打量起她的麵相起來,隨即脫口而出:“這位警察姐姐,你是不是有痛經啊?”
“你……你什麼意思?”女警俏臉通紅,心中卻是吃了一驚,暗道:這家夥,怎麼知道自己痛經了?
“沒什麼意思。我看你剛才摸了一下後腰,多半是腰部有痛,腰部的器官是腎,若有問題,會在耳朵上體現出來,腎對應的五官是耳,我看你耳垂泛紅,邊上卻略起白紋,明腎有虛弱之象。腎主水,水乃人體地、水、火、風,四大之一,水若虧損,必會影響到氣,氣不暢,則血虛,血虛則經痛……”田海張口就來。
“閉嘴!把你街頭撩妹的那一套收起來,不管用!”女警沒好氣地瞪了田海一眼,咬了咬牙,冷聲警告道:“田海我記住你的名字了,但願你別再犯事,否則,有你好看。”
完,她一甩短發,轉身便氣衝衝地朝山下走去。
“傻了吧!還想撩警花。哈哈哈!這回算是踢到鐵板上去了。”金彪得意地笑了起來。
“我看未必!至少,我比你要幸運多了。人家還記住了我的名字,而你卻在人家眼中是個脫光了衣服,表演行為藝術的變態。”田海朝金彪打量一番,冷笑著答道。
一聽行為藝術,金彪氣得一拳頭砸在鬆樹上:“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這一堆的破事兒,也沒個法。還老子行為藝術。滾蛋去吧!”
想想今下午發生的這些事,金彪恨不得一頭撞死得了。
先是褲子被人脫了,緊接著又莫名其妙挨了打,完了還被田海喂牛屎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