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司機潔白的身子,露了出來。
田海不敢故意多看,先是提起雷氣用手在對方的膻中、神藏、將台、華蓋幾處穴位做了推拿,繼而用荊棘紮在了她的膻中穴和華蓋穴上。
“啊……”白衣女子發出一聲輕呼,緩緩醒來。
她睜眼一瞧,發現在站麵前的是個年輕男了,不由得失聲叫了起來:“你幹嘛?”
白衣女子想動,卻動不了。
“別動,我幫你針炙,你剛才出現了假死的現象,差點就腦梗了。我正在用針炙幫你疏通筋脈。”田海有些緊張地解釋道。
“嚇死我了!謝謝你!”白衣女子喘了一口粗氣,很快便想起了自己是怎麼昏死過去的。
她用手輕撫了一下腦袋:“頭好痛啊!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以前我從來沒這樣過。”
聞言,田海仔細打量起女子的麵容來。
隻見眼前的美人,鼻子高挺,眼大唇紅,眉宇間透著優雅的氣質,目光中偶爾閃過職場女性獨有的精練和果斷。
“這是一個好有禦姐風範的美女姐姐!”田海不經意地輕聲嘀咕了一句。
“你什麼?”白衣女子皺眉問道。
“我……”田海回過神來,又仔細觀察了女子的麵相,這才清了清嗓子道:“我看你臉色蒼白,印堂處隱隱透著一絲烏青,眼袋也微微起了黑眼圈。多半是邪氣入體,這一陣子你應該每晚都很晚才睡,而且經常做惡夢對吧?”
“你怎麼知道?”白衣女子一臉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你的症狀已經顯應在你的臉上了。你這是屬於邪氣入體,你最近是不是佩戴了什麼陰邪之物?”田海一臉正色地問道。
“難道是它?”白衣女子眼睛往自己脖子上瞄了瞄。此時的她仍舊有很虛,動起來很吃力。
田海這才注意到,在女子的頸脖上,佩戴了一個刻畫了人體麵相的泰國陰牌。
隻見陰牌裏頭浸潤著一股黑乎乎的液體,田海用眼多看一會兒,便覺頭昏目眩。
“這玩意先不戴,找個解煞之日埋了吧!”田海將白衣女子脖子上的陰牌項鏈摘了下來,放在了擋風玻璃旁。
旋即,他又將四枚荊棘撥了:“好了,你現在的症狀基本控製住。但由於消耗精力過多,身子還會很虛。會出現有氣無力,連話都難的情況。你不用著急,在這裏躺個把鍾就能恢複正常了。不過,我還要留兩枚荊棘在你的肩井穴,幫你扛住陽火,提升陽氣。這樣才能讓你恢複正常。”
話間,田海已經將兩枚荊棘紮在了白衣女子的肩膀上。
他一本正經地叮囑道:“記住,肩井穴上的兩枚荊棘,在一個時之內,千萬不能撥。否則,你還會暈死過去。先走了,保重!”
完,田海便準備起身離開。
“等等,萬一我又昏死過去了怎麼辦?你能不能留個電話。”白衣女子一臉心急道。
“好吧!筆呢?我寫給你。”田海問。
“沒有筆,你幫我拿一下手機,手機掉我座墊上了。”白衣女子拱了拱身子,盡量讓田海方便一些。
田海聚目朝白衣女子身後掃了一眼,果真看到一隻紅色手機,靜靜地躺在她的位置旁,便探過身子幫她取了手機。
當他撤回身子時,手不經意地按在了白衣女子的大腿上。
“啊……痛……”
白衣女子猛然一顫。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田海連忙將手縮了回來,一臉緊張道。
“沒事,你快幫我解開手機,密碼是601……”白衣女子報了解鎖密碼,旋即又讓田海輸入了他自己的號拔並撥通了。
“好了,電話我已經存在你的手機裏了,有事打我電話。”田海微笑著叮囑了一句。
話剛完,他口袋裏的手機便響了起來。
是表哥阿凱打來的。
田海立馬接了起來,馬上傳來對方的咆哮聲:“喂!海,你搞什麼飛機,怎麼到現在還沒有到?還想不想把鬆乳菇和王八賣給我們了?”
“來了,來了,我這就趕過來。還有十分鍾就到了。”田海連忙點頭答應,旋即朝白衣女子擺了擺手,轉身便出了轎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