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櫟白如此挑釁的話語直接惹怒了傅謹宸。
“我去你女馬的!”
傅謹宸咒罵了一句,直接衝上幾個台階,一把抓住江櫟白的領子,把他直接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不過四五個階梯雖然不高,但對於重心不穩的人來,摔下去也會受到傷害。
江櫟白踉蹌著差點跌倒,轉過身來怒氣衝衝的瞪著傅謹宸,剛要去摸腰間的槍,就被男人直接一腳踢在了手臂上。
“江櫟白,憑你還想跟我鬥?信不信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傅謹宸抓著江櫟白的領子,眼眸當中是熊熊燃燒的火焰,陰冷的肅殺之氣,在他的臉龐之上蔓延開來,令人不寒而栗。
江櫟白眯著眼睛,即便他有再多的不服氣,也不敢貿然對傅謹宸動手。
東區不過是他劃分出的一片區域,雖然勢力龐大,但是想要完全贏得過傅謹宸,還是有些困難的。
江櫟白是個慣會審時度勢的老狐狸,不會輕易冒險去做一些會威脅到自己的事情。
他露出笑容,變臉的速度很快,已經露出了幾分討好之色。
“傅老弟,你這動不動就打打殺殺的,實在是太衝動了,我們都已經是四十多歲的人了,可不是當年的毛頭子了,有什麼話好好,別這麼衝動。”
“我還沒到四十歲呢,是你老了!”
傅謹宸整理著江櫟白皺褶的領口,眼眸當中的殺氣濃重的就快要溢出來了。
“你別忘了我當初是怎麼弄死霄炎的,你敢招惹我,隻會死的比他更難看!”
霄炎就是道上的上一任主人,江櫟白就算發展的再厲害,也不可能比得上他,傅謹宸。若是真想收拾他,江櫟白早晚都是一個死。
江櫟白眼眸當中流露出不易察覺的恐懼之色。
他笑了笑,道,“我當然知道你厲害,但是我真不知道你女兒在哪,這件事情和我沒關係。”
“已經有人交代了,是你的人做的。”傅謹宸聲音冷的像是在往下掉著冰碴。
江櫟白一聳肩膀,“我真的不知道,或許你可以問問其他人,又或者去找從我這裏逃出去的叛徒,我是鬥不過你的,又怎麼敢騙你呢?”
傅謹宸放下了手,直接掏出自己的槍抵在江櫟白的腹部,“我可是一個瘋子,若是把我逼急了,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完這句話,傅謹宸將槍收了起來,然後轉身離開了。
江櫟白看著男人離開的背影,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取而代之的是陰暗而又濃烈的恨意。
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傅謹宸越來越囂張了。
不過他也得意不了多久了,女兒被溫朗那個瘋子抓起來了,恐怕現在已經缺胳膊少腿了,也不知道傅謹宸看到女兒的狼狽樣子,臉上會露出怎樣精彩的表情?
溫朗,那可是一個和傅謹宸同樣變態的男人,這兩個人要是遇上了,竟是誰會先死呢?
江櫟白越想越覺得開心,臉上再次浮現出變態而又扭曲的笑容。
反正這件事情和他沒有什麼關係,他不過就是幫著那個男人清除了一些痕跡,傅謹宸再怎麼查也查不到他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