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念去了溫朗那裏,恐怕是事情敗露了。
黎湘搖了搖頭,拒絕了更換其他醫生,“不用了,我覺得也不是很難受了,辛苦了。”
完這話,黎湘回到了房間裏。
她覺得有些無助,也有些擔心,不知道溫朗那個變態會不會傷害自己的表弟。
……
溫朗現在正坐在房間的真皮沙發上。
他兩條腿交疊放在麵前的茶幾上,手中拿著一個高腳杯,正在輕輕搖晃著裏麵的紅酒。
在男人麵前的地上跪著一個女傭人,她正瑟瑟發抖著,將頭低得很深,不敢看麵前的男人。
溫朗目光掠過傭人,冷聲問道,“吧,你都聽到什麼了?”
傭人顫抖著聲音道,“我……我聽到紀醫生和黎湘姐了……放走和逃跑的事情,而且紀醫生還要給姐拿手機。”
“其他的話我就不知道了,因為聽得不是特別清楚。”
溫朗一挑眉,“你倒是個盡心盡力的。”
男人喝了一口紅酒,然後將杯子放在桌子上,起身來到這個傭人麵前。
傭人將身子趴得更低,撐在地上的胳膊瑟瑟發抖,“為……為先生做事,自然要盡心盡力。”
溫朗低低一笑,隨後迅速收斂笑容,整個人變得陰冷起來。
他直接將腳踩在了傭人手上,然後用力的向下碾壓著,“誰讓你偷聽黎湘和紀念話的?這是誰給你的權利?”
“啊,朗先生,我不是故意的!”
傭人疼得不行,卻又不敢把手抽回來,隻能咬牙忍耐著。
“我……我隻是無意當中聽見的,我不敢偷聽黎姐和紀醫生話,我真的不敢……”
溫朗眼眸危險的眯起,踩著傭人手指的力度也更大了。
“我再問你一遍,是誰給你的權利?你哪兒來的這麼大膽子?”
溫朗已經發現了一些問題。
就算不需要這些傭人的報告,他也能知道黎湘和紀念都了什麼。
這個傭人如此的積極主動,很顯然是在挑撥離間。
她目的不純。
傭人疼得不行,手指上的皮肉已經被碾壓得破潰模糊,十指連心的疼痛感讓她渾身上下都戰栗不止,更是已經冒出了一層汗水。
“我真的隻是無意間聽到的,求先生放過我吧!”
溫朗自然不聽,掏出槍抵在這傭人的腦袋上,“是誰派你來的?”
砰!
溫朗直接一槍打在這傭人的腿上,然後輕輕的吹了一下槍口處鬧出的熱氣。
“啊!”
傭人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整個人失去重心直接趴在了地上。
“吧,老老實實的交代出來,不定我還能送你回去見那個人,否則的話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傭人的手指已經被碾壓得露出了白色的骨頭,溫朗將槍對準了她的另一條腿,嚇得這傭人隻能招人。
“江櫟白……我是他安排進來的!”
溫朗低低一笑,“江櫟白啊,你進來多久了?”
“三……三年……”
溫朗又是一聲笑,“江櫟白倒是個聰明的,這麼早就把你安排進來了,三年,嗬,你們兩個膽子都挺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