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銘宇的四肢都在因為疼痛而發抖,但是這並不能耽誤他殺人,人命在他的眼中根本算不上什麼。
男人毫不留情的朝著前麵開槍,幾乎要將心中所有的憤怒都發泄出去。
砰砰砰!
伴隨著槍響聲和受傷之人的哀嚎聲,走廊上已經變得一片混亂,充斥著血腥的味道。
“戰銘宇在那!”
被幾個人圍住的傅謹宸發現了戰銘宇的身影,隻可惜他現在脫不開身,隻能把抓住戰銘宇的任務交給其他人。
一旁的溫朗一拳掄開了前來阻止他的敵人,然後朝著戰銘宇所在的方向飛快衝去。
戰銘宇臉色已經變得很難看了,他的動作也越發遲緩,顯然就快要撐不住了。
可是憤怒已經徹底衝上了他的大腦,他不能準許有人一再挑戰他的權威,一再突破他的底線。
“我要殺了你們,我要把你們全都殺光!”
戰銘宇怒聲咆哮,還想要衝上來和溫朗打鬥,卻被身後跑來的手下直接拉了回去。
“先生,我們就快要被包圍了,不能再和他們打了!”
手下一邊拉著戰銘宇往後麵跑,一邊和他報告著城堡的情況。
“城堡的各處都已經失去了防守,對方帶來的人手實在太多了,我們根本就沒有辦法抵擋。”
“先生,我們快走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病情發作的戰銘宇沒有什麼反抗的力氣,幾乎是被這個手下拖著走。
溫朗見情況不好,趕緊加快腳步衝了過去。
敵人就在眼前,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
“戰銘宇,今就是你的死期!”
溫朗直接一個箭步衝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抓住戰銘宇的肩膀,然後一個過肩摔,將他重重的摔在地上。
已經被仇恨完全侵蝕的溫朗雙目赤紅,他直接拿出手槍,接連在戰銘宇的腿上射出了好幾個孔洞。
“你敢在我兄弟身上打槍,這些都是還給你的!”
戰銘宇口中發出痛苦的哀嚎,他想要奮力反抗,可是病情發作之下的身體根本不受自己控製,隻能捂住自己受傷的腿,身體幾乎都要蜷縮成一個球狀了。
“你們不可能贏,你們不可能贏過我!”
“啊!啊!好疼,你們通通該死!”
即便已經陷入到痛苦不已的狀態,戰銘宇還是不肯認輸。
在他看來,隻要黎湘的孩子沒有被帶走,他就還不算輸。
溫朗直接一腳踩在戰銘宇的頭上,向著踩著一條垂死掙紮的獵物。
“我等這一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會把你當初在我身上做過的那些實驗通通還給你,你加注在我身上的痛苦,我會百倍千倍的讓你償還!”
溫朗轉動著堅硬的鞋底,力道大得恨不得要將戰銘宇的頭骨碾碎。
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戰銘宇,那些童年的痛苦經曆,折磨了的足足有二十年。
就連現在,在很多個午夜夢回之時,溫朗都會夢到時候的那些可怕經曆,然後大叫著從夢中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