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沒大沒,許久沒曾見過我,你連一聲哥哥都不會叫了嗎?”
戰銘宇身上充滿陰暗的氣息,一雙眼睛像是刀子一樣,無論落在誰的身上,都會讓人感覺到一股濃烈的寒涼和可怕。
戰銘威和這個哥哥沒有什麼太大的往來,但他清楚戰銘宇都做過什麼。
這個男人殺人不眨眼,手上沾染的鮮血比最惡劣的殺人狂還要多。
戰銘威想要往後退去,可他的身後就是沙發,根本就無路可逃。
剛剛還脾氣暴躁的許雅茹也沒了聲音,她盡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可還是無法避免戰銘宇將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害怕的打了一個寒戰,許雅茹露出了驚恐之色,心翼翼的開口,“大哥……你、你怎麼來了?”
戰銘宇吸了一口煙,並沒有馬上回答許雅茹的問題,而是緩緩將口中的煙霧吐出。
他似乎心情很好,臉上掛著一種令人捉摸不透的笑容,但還是給人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好像這笑容背後隱藏著濃烈的殺機。
又吸了一口煙,戰銘宇才緩緩開口。
“其實我找你們也沒有什麼大事,隻是想讓你們幫我一個忙。”
“隻要你們能夠完成任務,我保證不會為難你們。”
戰銘威一臉警惕的看著戰銘宇,並沒有馬上帶他的要求,而是開口問道,“你想讓我做什麼?”
戰銘宇的嘴角一點點的向上彎起弧度。
他看起來明明是在笑,可是眼睛卻有著一種像是看著死人一般的冷漠和嘲諷,讓人一陣心中發毛,不由自主的想要躲避他的目光。
“你應該知道戰擎洲的孩子已經出生了。”
“我需要這個孩子,你隻要想辦法把他的孩子偷出來交給我就行了。”
聽到這話,戰銘威和許雅茹都愣住了。
他們兩人很默契的對視了一眼,都在對方的眼睛當中看出了驚恐。
這根本就是一項不可能完成的任務,戰銘宇根本就是在為難他們。
“不是我不幫你,戰擎洲根本就不可能給我接近孩子的機會。”
無論是戰銘宇還是戰擎洲,對於戰銘威來都是很危險的存在,他好不容易過上了安穩的日子,可不想再給自己惹麻煩了。
戰銘宇顯然沒有給他拒絕的機會。
他之所以冒著危險找到戰銘威,就是在逼迫他與自己合作。
被他戰銘宇挑選的人,從來都沒有資格拒絕。
“我隻是給你下達命令,這件事情你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
話音落下,男人對著身後的位置打了一個響指。
站在門口的手下立刻心領神會,轉身走出了房門。
這樣的操作讓戰銘威一時之間有些摸不清楚頭腦,他知道戰銘宇一定不會輕易罷休,或許他是讓自己的手下包圍整座別墅。
戰銘威並沒有太多猜測的時間,這個手下很快就折返而歸,他推著一個輪椅上麵坐著一個渾身是血,似乎已經殘廢了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