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哲原本以為自己會再挨一頓打,卻沒想到莫荊居然把它關在了一個由玻璃製成的封閉箱子內。
更讓他痛苦的是,他竟然看到了宋詞在對著莫荊溫柔的笑,她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正一顆一顆的喂著他吃鮮紅的櫻桃。
在這一刻,靳哲終於明白了莫荊所說的還不夠痛是什麼意思。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是比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和別的男人曖昧親近,還要更加痛苦的事了。
宋詞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蠱惑了一樣,他沒有去看玻璃箱裏的靳哲,而是全心全意的伺候著莫荊。
莫荊非常享受他寬大的手掌摟著宋詞的腰。目光挑釁的看著靳哲。
他覺得這種程度還不夠,從一旁拿起了兩杯酒,將其中一杯遞到了宋詞手中。
“老婆,咱們喝一杯交杯酒吧。”
他的手臂直接強行勾著宋詞的胳膊,根本叫做給對方拒絕的機會。
宋詞的眼睛紅紅的,隻能被迫去接受,將自己的手臂環繞到莫荊的手臂上,然後仰頭喝下了這一杯酒。
她和莫荊現在所呈現的姿勢,實在是太過曖昧了,玻璃箱裏麵的靳哲痛恨不已,他知道一定是莫荊用自己的生命作為威脅,強迫宋詞去妥協的。
他狼狽的趴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破了,血汙混亂著泥土,臉上也是髒兮兮的,和光鮮亮麗的莫荊比較起來,就像是一個小醜。
他攥緊拳頭去敲擊玻璃罩,想要用這樣的方法吸引到宋詞的注意,可是女人卻並沒有轉過頭來看他。
並不是宋詞不想看,而是她不敢看。
她怕自己看了一眼之後會忍不住崩潰大哭,她怕自己會抓起旁邊的酒瓶,狠狠的砸在莫荊的頭上。
她深知自己並不能這麼做,因為那樣隻會將靳哲害得更慘。
可莫荊卻好像是要故意為難她似的,抱著宋詞轉了個身,強迫她去看玻璃罩裏的靳哲。
兩個人對視的一瞬間,強烈酸澀的情緒噴湧而出,玻璃罩裏麵和外麵的兩個人都很激動。
“宋詞!宋詞!”
靳哲大聲的叫喊著女人的名字,用那雙鮮血淋漓的手更加用力的錘打著玻璃罩。
可是根本什麼用都沒有,玻璃罩紋絲未動,外麵的人也沒有辦法來靠近他。
宋詞眼淚控製不住的掉了下來,她一直隱忍著的情緒終於崩潰了。
“我求求你了,你放過他吧,我願意聽你的話,你讓人給他處理傷口好不好,讓他好好活著行嗎?”
女人想要起身給莫荊跪下,卻被男人緊緊的摟著腰,強迫他繼續坐在腿上。
莫荊露出笑容,將自己的下巴搭在宋詞的肩膀上,女人現在是背對著他坐著的,這樣的姿勢看起來同樣純欲曖昧,而且還能夠看著靳哲的一舉一動,給男人帶來了一種極大的滿足感。
“寶貝,我說過,隻要你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會滿足你的願望。”
宋詞雙手緊緊抓在一起,她知道莫荊所說的聽話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