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川丘庫直接被嚇暈了過去,翻著死魚眼,像個白癡一樣。
周圍的鬼子們,被嚇尿了好幾個。
梅川雄一郎更是被嚇得連連磕頭,‘砰砰砰’每一下磕的都十分用力,很快就把腦門給磕破了。
“陳先生……我錯了……我知錯了……玉牌在這裏,求求您放了我們吧……”
梅川雄一郎哆哆嗦嗦的從懷裏取出一塊藍色玉牌。
陳立掃了一眼,看到了玉牌周圍環繞的紫色氣數,由此便可以確定,這是真貨。
“你不是沒帶在身上嗎?”陳立將玉牌拿了過來,然後,居高臨下的看著梅川雄一郎。
“我……我是想拖延時間,找機會翻盤,所以才沒有帶在身上……”
梅川雄一郎哀嚎道:“可是,我發現自己根本沒有翻盤的機會,所以……我錯了……實在對不起!”
看著地上那條鮮紅的舌頭,梅川雄一郎臉色鐵青,頭皮發麻,冷汗更是雨水一般狂冒不止。
他不是不想翻盤,也不是完全沒機會,而是因為他不敢!
畢竟,翻盤有幾率失敗,而一旦失敗,必將麵對殘酷無比的懲罰。
陳立能叫人拔掉樸一生的舌頭,自然可以讓人拔掉梅川雄一郎身上的任何部位,哪怕是拔掉第三條腿,也不過就是陳立一句話的事情。
梅川雄一郎實在是不敢冒這個險。
所以,即便有七成翻盤的可能,梅川雄一郎也絕對不敢嚐試。
乖乖交出玉牌,全身而退,才是最好的選擇,
“滾吧!”
陳立收好玉牌,寒聲道:“把樸一生和他的舌頭帶走!”
“是是是……”
梅川雄一郎如獲大赦,頭點的就像雞啄米一樣。
等到他們走後。
餘蘇蘇就迫不及待的問道:“陳立,你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啊?為什麼樸一生的骰子會掉在地上?這太詭異了!”
“我過,我有一點迷信,你難道忘了?”
陳立走了過去,從剛才樸一生坐的那張椅子的坐墊裏麵,拿出了一張黃紙符籙。
“這……”
餘蘇蘇愣了一下:“你上次贏我的時候,也讓我將這樣一張紙放在了身上!這……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這叫黴運符,是我道聽途學來的。”陳立笑道:“就類似於畫個圈圈詛咒你!”
沒有錯!
陳立今之所以一直穩坐釣魚台,甚至敢用一點來決勝負。
就是因為,陳立提前放下了一張黴運符。
這黴運符是出自掃把星之手,威力早在幾前就已經驗證過。
神仙的法寶,對付一介凡人。
後果,可想而知!
“陳立,你騙人的吧……”宋安瀾秀眉微皺,不敢置信:“這種東西,怎麼可能有用?”
不等陳立回答,餘蘇蘇便緊張道:“宋姐……這紙符真的很邪門!上次直接引發了一場特大車禍……”
“我不相信……”宋安瀾感覺就像在聽神話故事一樣,她的涵養和所受的教育,不支持她相信這種鬼話。
“信不信都無所謂,這不是重點!”
陳立笑道:“重點是,我們順利拿到了藍色玉牌,這樣一來,我手裏便有了,金、白、藍、綠、四塊玉牌!”
“還差最後三塊,就能揭曉最終的秘密!這才是最最重要的!”
“你得對!”宋安瀾定了定神,美眸中充滿了期待,也不再糾結黴運符的問題了。
……
隨後,宋安瀾提前坐飛機返回青城。
而陳立還有一些事情要做,便留在了梧州府。
“主人,烏玄陰那邊的情況,我已經幫您打聽清楚了!”
烏乘風道:“因為黑虎門的事情,烏玄陰已經下定決心要找您報仇,甚至揚言要殺您全家……”
陳立點了點頭,一點也不意外:“嗯,他要不是不報仇,我也就沒必要留在梧州城了。”
“主人,您打算如何應對?”烏乘風問道。
“我要先發製人,在烏玄陰對我動手之前搞定他!”陳立道。
“來……來不及吧……”
烏乘風道:“我打聽的情況是,烏玄陰三後要見一個貴客,完事之後,就會親自前往青城!”
“既然如此,我就三後行動!”陳立目光一凝,殺意外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