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楊不用每日都上朝,這是文帝給的特許,所以,他起床後準備了玉蘭膏,打算辰時給蘇顏送過去,見到美女誰不心動?
雖然顧子瑜跟他說過蘇顏不好惹,但顧子楊心想,老子在21世紀混了那麼久,區區一個女人還搞不定了?
嗯,雖然這女人是個不好惹的將軍,不管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嘛!想到這,他笑了笑。
“殿下,該用早膳了。”清平端著食物走了進來。
顧子楊眉頭微皺,“清平,下次沒經過我的允許,不要直接進來。”
清平嚇了一跳,急忙放下食物,“是,殿下,妾身告退。”
因為繼承了原主的記憶,他知道了自己為什麼不喜歡她。
原來,清平姓王,父親是原吏部尚書,當時她的氣焰十分囂張,後來其父貪汙被貶,清平就每日都來臥房哭訴,求顧子楊救她父親。
顧子楊說無能為力的時候,清平不但不理解,反而變本加厲,說他薄情寡義之類,故而,顧子楊對她非但說不上喜歡,甚至還有點討厭。
他看了一眼食物,也沒什麼胃口,便喊了一聲:“琴棋,更衣。”
“是,殿下。”一個女子走了進來,替他更衣。
琴棋,書畫二人都是顧子楊的貼身侍女,各懷絕技,前者功夫好,後者輕功高,這些年,為顧子楊辦了很多事,早就成了心腹。
“琴棋,書畫呢?”顧子楊問道。
“回殿下,書畫給您準備好早膳就出去了。”
“下次直接送進來,不要讓清平碰我的東西。”顧子楊語氣微冷,琴棋嚇了一跳,平常顧子楊很少用這種語氣說話。
“是,殿下。”她急忙回答道。“哦對了,備馬,我要出府,把玉蘭膏給白麒帶著。”
“是,殿下。”
白麒,七王府侍衛副統領,是白澤的親弟弟。
收拾好以後,顧子楊徑直出府,“踏雪。”
他摸了摸這匹通體雪白的駿馬,輕喚一聲,馬兒親昵的拱了拱他的手,顧子楊翻身上馬,“駕!”
踏雪果然如其名,身形矯健,平穩而又輕盈。
“白麒,你去過將軍府嗎?”他加快了速度,問道。
“回殿下,沒有。”白麒撓了撓頭。
“那你知道怎麼走嗎?”
“也不知道。”
這時,顧子楊直接一鞭子抽了過去,“那你跑那麼快幹什麼???不是這條街!”
“啊?殿下恕罪,嘿嘿。”顧子楊翻了個白眼,掉頭走了過去。
走著走著,突然,“籲!”顧子楊勒住踏雪,差一點撞到前麵那隻狗。
白麒下馬,怒道:“誰養的狗,還不牽走?擋了我家公子的路,擔得起嗎?!”
“呦,誰啊,這麼威風?本公子倒要看看,你這條狗是在幫哪個主子說話,嚇到了我家旺財,我拿你是問!”一個年輕公子走了過來,抱住地上趴著的那隻狗,緩緩開口。
“放肆!我家公子也是你能說三道四的?”白麒懟了過去。
那年輕公子剛要說話,顧子楊就下了馬,“誰給你的膽子,這麼跟他說話!”
顧子楊極其護短,一聽對方說白麒是狗,瞬間變了臉色。
“小爺我…”那年輕公子一抬頭,一看是顧子楊,嚇了一跳,急忙跪下:“七殿下恕罪,在下蘇陌,長姐是定遠將軍蘇顏,是在下有眼不識泰山,七殿下息怒。”
“你是蘇將軍的弟弟?”顧子楊狐疑的看著他,一臉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