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過蘇將軍。”三人做了個揖。
蘇顏坐了下來,看向他們三個,冷聲道:“何事?”
“回將軍,離王殿下他昨晚可是…”白書奇試探的問道。
“不錯,他與本將軍和陌兒在一處。”蘇顏點了點頭。
“將軍對此案有何見解?”
“賊喊捉賊罷了。”蘇顏淡淡道。
“將軍見解獨到,今日有所打擾,還望將軍恕罪。”白書奇拱了拱手。
“無妨,送客。”蘇顏點了點頭,話音一落就走了。
“恭送將軍。”三人對她離開的方向拜了拜。
大理寺——
“我們尋訪一圈,除了可以確定離王殿下沒有嫌疑外,什麼都不知道。”宋坤愁道。
“番邦進貢的花茶,應該是太子賞賜的,但在太子之前,他跟的,是吳提督。”白書奇摸了摸下巴,道。
“九門提督吳大人?”沈岸道。
“不錯,沈岸,你派人去吳府監視吳提督。”白書奇道。
“是,大人。”
“走,我們去李府繼續查看。”白書奇衝宋坤道。
“是,大人。”
李府——
院子已經被清理幹淨了,但還是有淡淡的血腥味。
“陳尚書,有何進展?”白書奇道。
“並無發現。”陳譯儒搖頭。
“現在我們鎖定的三人中,有一人可排除,但又新增一人。”白書奇道。
“此言何意?”陳譯儒不解。
“宇王殿下可排除,但,九門提督吳大人不可不查,李員外是他的忠犬,李府被滅,他竟毫無作為,尚書不覺得奇怪?”
“甚有道理,那…”
“什麼人?!”陳譯儒還沒說完話,就被沈岸打斷了。
說時遲那時快,沈岸拔劍衝向一個地方,揪出來一個人。
此人呆若木雞,沒有絲毫生氣,狼狽至極且奇醜無比。
“你是何人?”白書奇道。
…一片寂靜。
“本官在問你話!”白書奇加重了語氣。
“啊!不要殺我不要殺我!”那人像受了驚一樣,不斷掙紮,叫喊。
“你冷靜一點!”宋坤上前道。
“我什麼都不知道!別殺我求求你!別殺我!”那人已經完全瘋魔。
沈岸直接一個手刀,那人暈了過去。
“此人極有可能是目擊者,但如此神誌不清,可如何是好。”陳譯儒皺了皺眉。
幾人都靜了下來,突然,陳譯儒開口:“上次離王殿下和蘇將軍受傷,曾被離合穀穀主救下,後帶回來了離合穀大弟子,不去我們去向離王殿下求助。”
“如此甚好。”
幾人點點頭,將那人抬到離王府。
離王府——
“參見辰王殿下,參見離王殿下,參見九殿下。”幾人連忙行禮。
誰都沒想到辰王和九殿下這會來找顧子楊。
“免禮,何事?”顧子楊笑道。
“回殿下,我們在李府發現目擊證人,但其神誌不清,特來求助。”陳譯儒道。
“神誌不清你們來找老七幹嘛?”顧子瑜一愣。
“六哥!他們是來找阿恒公子的。”顧子淩笑道。
“原來如此。”顧子瑜點了點頭。
“不知阿恒公子可否方便?”白書奇道。
“書畫,去請阿恒。”顧子楊揚了揚手。
“是,王爺。”
“你們稍等片刻。”顧子楊衝幾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