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洛用酒精勾兌出來的酒從來就不是什麼好酒,雖然性子烈,但喝多了第二便會頭疼欲裂。
第二早上,司馬洛哼哼唧唧的在床上打滾,魚兒在旁一邊照顧一邊埋怨道:“師父,咱家的酒什麼樣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昨晚怎麼喝這麼多啊?”
司馬洛強忍著咽下了一碗米粥苦笑道:“還記著昨晚柴紹給我了什麼嘛?”
魚兒點頭道:“柴紹竟然把您比作秦舞陽,秦舞陽十三歲就敢殺人,您比他還要強些,眨眼間三個大族便灰飛煙滅了。”
“哦,那你覺著他此話何意?”司馬洛考較道。
“我覺著柴紹就是在嫉妒您,柴紹恃才傲物,他不敢做的事,您三下五除二地就給解決了,他心裏一定很不舒服,所以才這麼您呢,還有徒弟覺著您比秦舞陽那個無膽莽夫可強多了,秦舞陽殺人是為了私欲,而您是為了國事,這不可混為一談。”魚兒非常有條理地答道。
司馬洛滿意地點了點頭道:“雖然有拍馬屁的嫌疑,但是很有見地,我告訴你啊,師父之所以要喝醉,其實就是讓大家放下對我的戒心,諸葛亮的觀人之策中就有“醉其以酒,以觀其行”這一項,對了,昨晚我喝醉了沒鬧什麼笑話吧?”
魚兒憋著笑答道:“師父喝多了很老實,回來就睡了。”
“哼,老實,要不然就罰你抄書。”司馬洛威脅道。
“師父,真的沒有什麼,也就是拉著薛萬均將軍唱什麼兩隻蝴蝶……”著著魚兒實在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司馬洛把頭重新埋進被子裏,準備把自己憋死,真是沒臉見人啦……
司馬洛這幾一直沒出門,悶在帳內讀書,傷兵營的事則交給了魚兒,魚兒早就聽師父過,其實照顧傷員最合適的便是女人,因為女人細心,所以魚兒接手傷兵營後第一件事便是通過那兩個羌人軍醫弄來了五十個羌人女子,至於漢家女子,魚兒是不指望啦,漢家女子是絕不會拋頭露麵來做這種事的。
能幹這事的也隻有那些退休的青樓女子,但魚兒卻怕她們把好好的一個傷兵營搞成軍妓營。
有了這些羌人女子,大軍中便形成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一排身穿白衣的女人經常會雄昂昂地在營地內經過,開始也有些混賬打這些女人的主意,畢竟當兵三年,母豬賽貂蟬麼,更何況這些看起來幹淨利索的羌人女子了。
被薛萬均抓了幾個典型,狠狠地打了一頓軍棍,眾人才老實了,到了後來,他們親眼看見自己受傷的兄弟從那個白色大帳內健康地走出來,才明白原來那裏的白衣女子都是醫師啊,是日後可以救自己命的人,於是所有的猥褻便都變成了尊重。
柴紹雖然心裏有點嫉妒司馬洛的才華,但見自己的大軍一的在變好,心裏的那點芥蒂也就慢慢消失了,朔方城冬甚是寒冷,每都有好多士兵被凍傷,而之前麵對這種情況,軍中的軍醫都是手痛剁手,腳痛剁腳,導致朔方軍非戰鬥減員甚多,自從司馬洛來了後,不僅帶來了新式火爐,還建造了傷兵營,那些手腳凍壞了的軍士,隻要扔到傷兵營,沒幾就會活蹦亂跳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