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默與黃歡這兩人的呼嚕打得震響,司馬洛被這兩人折磨得一晚未睡,第二一早眼睛紅紅的出門了,做完早餐,兩個家夥還是沒醒,一人一腳,睡得迷糊的程處默揉了揉眼睛,見是司馬洛,繼續倒頭再睡。
而黃歡連動彈一下都沒有,司馬洛打開食盒,聞著香味,兩人頓時就清醒了。
司馬洛冷冷地問道:“老黃,你是不是早就清醒了?”
“昨晚我就醒了,看著你一點點地給我喂水,我感覺很舒服,為了報複你前幾打我的事,所以我就決定繼續裝睡。”黃歡挖了一大碗瘦肉粥笑著道。
“賤人。”司馬洛與程處默兩人同時罵道。
黃歡的臉皮已經很厚了,現在這點語言上的攻擊壓根就對他不起作用,要想治他,隻有唯一一個辦法,那就是動他家的貨物。
司馬洛對程處默吩咐道:“老子想吃涮羊肉了,處默,去黃歡的羊圈裏找幾隻羊過來。”
“知道了,大師兄,我馬上就去。”
程處默的動作很快,不一會鍋子便擺上了,沒有辣椒、孜然,司馬洛就跑到了廚房拿了一壇子糖蒜、花椒桂皮來代替。
黃歡又想往前湊,就被司馬洛一腳給踹了出去,罵道:“滾蛋,病還沒好呢,吃什麼肉啊?”
“哼,孫道長都了我要多吃肉,補充一下營養。”黃歡不滿地嘟囔道,完又往鍋前湊。
攔不住一心求死的黃歡,司馬洛也隻好聽之任之,司馬洛往嘴裏放一塊羊肉,然後再灌一口上好的高昌葡萄釀,甚是舒服。
正在這時,孫思邈拉著許敬宗闖了進來,進來後,看見司馬洛等人正在吃火鍋,孫思邈把許敬宗扔在地上怒道:“司馬洛,你自己問問你的手下都幹了什麼好事?”
司馬洛把黃歡擠到一旁,給孫思邈讓了個位子,然後便拉著麵紅耳赤的許敬宗出去了。
兩人來到另一個雪屋,這個雪屋是司馬洛給自己安的新家,另外一個被程處默與黃歡糟蹋的已經不能住人啦。
王大刀就躲在這個屋子裏,馬邑寒冷的冬影響了王大刀英俊的麵孔,所以最近王大刀不願意出去見人。
王大刀給司馬洛與許敬宗每人倒了一杯茶,獻媚地道:“侯爺,我能不能在這裏繼續住下去啊?”
“滾,一個八尺的漢子,不就是臉上多了幾道口子麼,至於麼?”
“那還不是跟您學的,平常沒事就用旱獺油抹臉。”
司馬洛罵道:“再這樣,回去之後我就把你送到宮裏去,讓你去當內侍伺候人,著還不懷好意的看了一眼王大刀的雙腿之間。”
王大刀夾著腿便快速離開了。
許敬宗不解地問道:“大刀兄弟平常不是這樣的人啊。”
司馬洛聲地道:“大刀被人家性騷擾了,還是個男的。”
許敬宗一口茶噴了出來,差點嗆死,緊接著就是一陣哄然大笑。
王大刀聽見屋裏傳來的笑聲,咬了咬牙,便準備去找那個混賬算賬,這特麼太丟人了,搞不好會成為自己一生的笑柄。
等到許敬宗不笑了,司馬洛便問道:“老許,吧,你犯了什麼錯?惹得孫道長這麼不高興。”
許敬宗尷尬地撓了撓頭回道:“大家都突厥人比咱們唐人抗凍,我不信,所以就做了一個實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