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胡朗開始帶著三個隊伍出去練習作戰配合,胡朗讓他們自由組合成三個人的小隊,一個人負責引走喪屍,一個人負責捕殺,一個人負責防守和限製喪屍的速度。這也是胡朗和張軍柱子一起總結出來的實戰經驗。
“哎你幹嘛呢!光杵著不動啊,讓你引喪屍啊!”
“你!捅腦袋啊!你捅他菊花幹嘛!”
“那邊那三個!對!說你們呢!躲後麵幹嘛!給我上前麵去,咋那麼沒種!”
“……”
在張軍和柱子的一聲聲嗬斥中,一群人從一開始的慌亂,漸漸地開始適應喪屍的進攻模式,一個下午下來也都練習的有模有樣,期間有二十幾個人受了傷,但都是在躲避喪屍的時候弄得皮外傷,沒什麼大礙。
暮色將近,胡朗帶領著大部隊回來,胡朗回頭看著從大門進來的人們,沒有了出發前的緊張和忐忑,臉上更多的是一份淡定和決然,現在這個樣子,才是胡朗想要的,雖然現在大家有上的工具千奇百怪,但是一個人的精神意誌才是決定你在這個末世能不能活下來的關鍵。
而與此同時,汽車廠裏也是熱鬧,胡朗進來正好看到蕭紅帶著一幫女人們在訓練,看樣子在進行隊列訓練。
胡朗饒有興趣的走過去:“你真打算帶她們去殺喪屍?”
蕭紅把手裏的木棍扔給旁邊的人:“當然,你們男人靠不住!”
“額好吧……”
蕭紅突然說道:“朱春娟死啦……”
“?!怎麼死的?”
“她把吳秀蓮掐死啦,然後自己撞牆死啦,你們走了沒多久看門的過來說的……”
“對她算是解脫吧,把人葬了吧,這個女人對胡一刀也算是至情。”
“嗯,我已經找人埋啦。對啦,孫超的那七八個手下你怎麼辦,那幾個人現在都是殘廢啦……”
“過兩天我們走的時候放了,給他們留下口糧,死活不管……”
蕭紅注視著胡朗,一會開口說道:“我發現你越來越像個樣子啦”
“什麼樣子?”
“領導者的樣子”
“拉倒吧,我讓你跟湯斐就煩的夠嗆,我從來沒想過要統治誰”
“那我跟湯斐你要哪個?”
“額……那……那啥!柱子!你不是要找我總結作戰經驗嗎!走走走!”,胡朗聽到蕭紅這麼問趕緊溜,生怕晚一步被蕭紅抓住。
蕭紅衝著胡朗跑開的背影揮了揮拳頭:“哼!臭男人!”
太陽漸漸落下,天空中已見點點星光,對於今天外出的男人們,今天才是真正不一樣的一天,雖然胡朗教的許多動作和戰術都還不熟練,但是今天直麵喪屍之後,他們才發現原來自己也可以殺死喪屍。
人們三五成群的在一起聊著,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以前大家在廠子裏溜達也都是各自沉默,對生活毫無希望可言,而今天,人們的臉上帶著一種東西,那叫希望。
夜晚胡朗安排人在關鍵的位置站崗放哨,把身體虛弱的人和小孩安排進了辦公樓,按照張軍的說法,這麼多房間不給人住,之前這裏的人都該死。
胡朗又找過劉建來問他廠子裏這段時間的食物和淡水是怎麼解決的,劉建說隔壁廠子是做真空包裝的,倉庫裏有很多泡椒雞爪和鴨脖,這段時間大家都是靠吃這些活下來的。至於淡水更好解決,廠子後麵有一排很大的蓄水罐,淡水目前還很充足。
了解了這些,胡朗又跟劉建商量了一些其他事情,兩人聊了很久劉建才離去。
劉建走後,胡朗正準備睡下,突然徐秋端著一盆水走進來。
徐秋把水盆放在床邊人,然後恭敬地彎腰說道:“老板,二小姐讓我過來伺候您”
“啊?老……老板?!誰又是二小姐?”
徐秋恭敬的回答道:“是湯小姐”
胡朗感覺自己的腦袋有些不夠用,這都是些什麼稱呼,湯斐這個妖精又一次刷新了他的三觀。
徐秋輕輕蹲下來,抱起胡朗的腳,替他脫下襪子,然後把腳放在水盆裏輕輕地為他揉捏著。徐秋的手很修長,一雙白嫩的手來回撫摸著老.胡的腳,一下一下的按著,從腳踝到腳掌。
胡朗任由徐秋給他洗著腳,由於徐秋是蹲著,從胡朗這個角度正好看見徐秋微微開著的領口,裏麵風光若隱若現。我們正直的胡朗同誌從一開始,眼睛就盯著那裏再也沒動過,隨著徐秋雙手的按摩,胡朗時不時的還咽一下口水。
一場不太正經的“足療”很快結束,徐秋拿過肩膀上的毛巾細心地為胡朗把腳擦幹淨。胡朗本以為這就結束啦,沒想到徐秋起身後說道:“老板,接下來要做全身按摩,你……你脫了衣服……趴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