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邁著大步朝大廈走去,剛巧在那人進電梯時,走到大廈門口,幾步走到電梯前,看著它會在哪一層停下來。
“這邊有電梯,我們坐這邊吧,先去哪一層查啊?”
“很快就有答案了。”我眸中迸射出一抹銳利的精光,看著電梯停在了第一個罵人的住戶那一層,冰冷吐字:“就去十樓B座那家。”
我的直覺向來很準,這次也沒問題,當我們破門而入之後,果然看到了被綁在床上的她,還差點被人非禮侮辱。
該死的混蛋人渣!
我一記眼神,讓他們將這三個人渣狠狠揍了一頓,然後再逼供他們說出是誰指使的,這麼做的目的是讓那個笨女人認清現實,沒人會顧念她那點友情,而她更不必為了那點虛偽的友情弄得自己遍體鱗傷。
外傷容易治好,內傷難以痊愈,這是我幾年來的親身經曆,自然不希望她也變成這樣,人活在世上,記住些開心的往事就夠了。
本以為自己及時趕到,沒有讓她受到傷害,卻不想還是動了胎氣,她腿上有鮮血流出,我胸口猛地一緊,立刻吩咐他們叫救護車,上前抱著她,安撫的說道:“你會沒事的,孩子也會沒事的。”
她微微一愣,似乎認出我來了,但仍是滿眼戒備的看著我,“手機,給我手機,我要手機……”
我拿了手機給她,聽到她在和一個醫生說話,那種害怕失去又不敢哭出來的聲音揪著我的心,想也不想的從她手裏搶過手機,對方是那個一直照顧她的醫生,我讓他直接在市中心醫院準備手術室,我會將人送過去。
原來她信任的人隻有一個,就是那個陳醫生。
無論我怎麼安慰她,她隻是默默流眼淚,抿著唇一言不發,但她緊繃的身體和握緊拳頭的雙手,都顯露出她很害怕,很想快點趕到醫院,或許她還想快點見到那個醫生。
思及此,我亦不再說話,眸光微閃,心裏有種很別扭的感覺,說不上來是怎麼回事,就是突然想告訴她,不是隻有那個陳醫生能夠給她安全感,我也可以,她可以完全信任我。
但這一想法,很快被我否決了,我是個成熟男人,怎麼能做這麼幼稚的行為?!
在去醫院的途中,我打了電話給胡薇,讓她無論如何立刻趕到市中心醫院,蘇小愛這次極有可能會早產,而且很危險。
其他醫生我不敢保證會出什麼意外,但胡薇是我的學妹,這些年和她都有聯係,她是婦科主任,在這方麵的能力,確實比其他人要讓我放心很多。
她的情況越來越糟,不停的催促開快一點,再開一點,她很怕失去肚子裏的孩子。
我眉頭緊蹙,吩咐司機以最快的速度趕去市中心醫院,中間闖紅燈的罰單由我來負責。
當我送她到醫院的時候,她已經昏了過去。
也見到了一直聞名卻從未見過陳醫生,而他竟然沒有馬上手術,卻要在手術前,找我談話。
這一點讓我很困惑,特別是他的談話內容,令我不得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