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強開車回到家,在進門之前又仔細的把全身檢查了一遍。
確定身上沒有被沈於晗種了草莓,衣服上沒有粘上頭發,這才開門進屋。
“強強你回來啦,晗姐沒事吧?”
白翠迎了過來。
“沒事了。”
薛強一邊換拖鞋一邊說道:“林南峰把沈於晗抓走了想要圖謀不軌,好在我及時趕到,伸出了正義的鐵拳。”
“那你把林南峰這麼樣了?”
白翠有些害怕的囁囁的問道:“沒有殺他吧?”
“我怎麼在你心目中成殺人狂魔了啊?”
薛強有些無奈的苦笑著說道:“我沒動林南峰,隻是把沈於晗救走了。”
“那還好。”
白翠稍感放心。
回想起薛強在白家大院時渾身殺氣的樣子,白翠仍然感到一陣後怕。
薛強出門去救沈於晗的時候,白翠在家最擔心的不是薛強的安全,而是林南峰的安全。
生怕薛強一個不爽把林南峰給宰了。
“不早了,睡覺吧。”
薛強摸了摸白翠的頭,讓她不要多想,轉身去衛生間洗澡。
在衛生間裏,薛強在淋浴噴頭下用力的擦洗著自己的身體,好像被被人強行了似的。
可較真說起來,還真是沈於晗強行了薛強,隻是薛強沒有反抗而已。
洗好澡後,薛強披著浴巾走出洗手間,白翠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
說起來今天還真是發生了不少的事,白翠等薛強回來一放鬆下來就困的不行先睡了。
這也倒是合了薛強的意,躡手躡腳上床掀開被子鑽了進去。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在床上。
沈於晗悠悠轉醒,發現自己躺在酒店房間裏麵,猛的坐起身,察覺到了一絲不對。
當一個女孩蛻變成為一個婦女的時候,身體和心裏都會發生一些微妙的變化。
第一個問題出現在沈於晗的腦海裏。
是誰把她變成了婦女?
努力的回憶了一下,模模糊糊當中記得,好像是薛強把自己從林南峰的別墅帶走了。
難道是薛強?
沈於晗有那麼一絲興奮起來,薛強若是她第一個男人,那再完美不過了。
這裏明顯不是林南峰的別墅,而她隻給薛強發過微信求助。
以薛強那憾人的戰力,應該輕而易舉的就能把自己解救出來。
而她又被林南峰灌了藥,為了散藥力,薛強自然責無旁貸的挺身而出。
“不過還是要確認一下。”
沈於晗穿好衣服,整理好頭發,出門下樓來到前台。
“我想問一下我這個房間是誰開的?”
沈於晗把房卡遞給前台。
“稍等一下,是位叫薛強的先生。”
前台查了一下說道。
“果然是他。”
沈於晗更加安心了,甚至有些暗喜。
自己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呢。
沈於晗走出酒店來到路邊打車,走了這麼一段距離的路讓初嚐人事的沈於晗感覺有些隱隱作痛。
“這個混蛋,也不輕一點。”
沈於晗在心裏把薛強罵了一通,可卻並沒有真的憎惡薛強。
反倒是對薛強的感覺更深了。
“阿嚏!”
薛強昨晚睡前的忘記關窗,早晨剛一醒來一股涼颼颼的小風吹進來,讓他打了個噴嚏。
“唔!”
這個噴嚏把白翠給驚醒了,迷迷糊糊睡眼朦朧的轉頭看向薛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