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寒想了想,堅定的搖頭道:“不行,清風幫了我一次大忙。滴水之恩要湧泉相報,我雖然混賬,但是這道理還是懂的。事成之後,東城是他的,咱們誰都不能動。”
秦降龍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他,如果葉寒過河拆橋說要除掉清風,他肯定不會和葉寒合作。正是葉寒這句話讓他下定了決心,賭一次,贏了正如葉寒所說,就能百尺竿頭更進一步!
“好!收回你的拜帖吧!”
葉寒笑了,眉毛彎著,嘴咧著,沒心沒肺。
他再一次在十二個高手,在幾=豬=豬=島=小說 wwW.zhuzhUDao.coM百保全人員的目瞪口呆下大搖大擺的離開三木大廈。剛出來,就接到一條短信。
孫仁耀發過來的:“葉子,對不起。”
葉寒一臉平淡,回了一句:“還當我是兄弟嗎?”
“當!老子這輩子認準你了,你他媽就算讓我去捅了曹蒹葭,我猶豫一下就是你孫子。”
葉寒笑了笑,他心裏明白,曹蒹葭是孫仁耀唆使挑撥下才找上葉寒的。孫仁耀原本隻是想著一個變態神經的妖女對上一個精於算計有大城府的瘋子一定是件好玩的事。葉寒贏了,他能出一口被虐了十幾年的怨氣。葉寒輸了,也無傷大雅。
可是他萬萬不會想到曹蒹葭神經到這個地步,一出手就和葉寒下了一局生死棋。這妖女可謂是步步殺機,先是撮合四位爺同時對付葉寒,然後借阿昆的手讓雷豹在山頂公園擺下一道鴻門宴,如今更是把天使之淚的事捅到了國‘安’部。
這要有怎樣的深仇大恨才能如此死命的使陰招啊!
不過葉寒也清楚,孫仁耀對他愧疚是真的,可是真讓他去捅曹蒹葭還真不可能。這種大家族的公子哥活著背負著太多的責任和使命,一舉一動和誰戀愛和誰上床都要經過家族的商量。孫仁耀不是一個頭腦發熱的人,相反還是後輩中數一數二的精於算計的人,熱血歸熱血,但絕不可能陪著葉寒發瘋拚命。
所以葉寒和他交心做兄弟,但是遠遠沒法像商雀趙破虜那樣可以拿命換命。
葉寒回了一條:“行了孫哥,每個男人心裏都有一座斷背山,我知道你被曹蒹葭欺負怕了,不喜歡女人。不過我身邊可是有太多的傾城尤物,你可別朝我這座山上爬。”
孫仁耀停了一會兒,沒開玩笑,說:“葉子,石頭變成巨人襲擊老不死的視頻被曹蒹葭交給國‘安’部了。”
葉寒沉著臉,即便早就有心裏準備預料到,依舊打心眼裏恨的牙癢癢。這會兒不僅牙癢,手也癢了,後悔那天打她打的太輕了。
見葉寒一直沒有回複,孫仁耀又問:“你就不緊張?”
葉寒回到:“車到山前必有路嘛,到時候問起來打死就說不知道。愛咋咋滴吧。”
孫仁耀說:“不行,國‘安’部權利和實力遠遠比我們想象中的大,天使之淚太重要,他們有的是辦法從你嘴裏掏出話來。這事賴不過去,如果你敢打邊角扯犢子,一準死翹翹。恐怕不但是你,你身邊的女人,沈姿墨,陸小蠻,劉詩詩,青竹,林笑笑,沒一個會有好下場。就連蘇閻王,想要過這個坎,也要動點筋骨。”
葉寒心裏很煩,如果曹蒹葭在旁邊,一準撲上去開打了。
他問:“你有辦法?”
孫仁耀回答:“不知道成不成,我爺爺有個門生,算是關門的弟子,是國‘安’部的特工。他幫忙約了一個大人物,咱們去見見,說不定能通融通融。”
葉寒問:“好!什麼地方?什麼時間?我準備準備。”
孫仁耀說:“來不及了!淩晨五點,國粹苑。你在哪裏,我現在去接你。”
葉寒看了看時間,已經淩晨三點十分。他皺著眉頭沉吟半響,把地址告訴孫仁耀。十分鍾,孫仁耀一輛jeep風馳而來,帶著葉寒絕塵而去。
孫老爺子一輩子戎馬生涯,年輕時‘性’格乖張,是出了名‘陰’險狠辣之輩,整起人來可算是無所不用其極,手段卑鄙無恥到驚天地泣鬼神。這老頭還護短,自己的部下跟人鬧了矛盾不問原因先問吃虧沒。
如果占了便宜,嗬嗬,幹的不賴!
如果吃了虧!好!二話不說,抄家夥先找回場子再說。
他這一生,恨他的人多了去了,否則也不會‘混’跡在林海軍區一輩子還沒成為將軍。不過對他忠心耿耿的也不少。真正應了一句話:愛之者‘欲’其永生,恨之者‘欲’其萬死。
張威德就是忠心耿耿裏麵的一人。這人原本是個屠夫,二十六歲時還在菜市場賣著豬狗羊‘肉’,後來惹了麻煩,托人找關係改名換姓進了部隊。自古以來英雄大將多出自殺豬屠狗之輩,這話不管真假,應在張威德身上倒是很準的。他是千裏馬,孫老爺子就是伯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