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掏出一隻水壺,薑連山似乎還嫌不夠。
他的手又憑空掏了掏……
不知從哪裏,掏出一個巴掌大的花盆兒。
花盆裏除了黑褐色的土,就剩一個綠油油的杆。
——一片葉子都沒有,
這難道是什麼殺手鐧?
然而,偏偏就在這危機時刻,薑連山卻忽然……
慢悠悠的澆起草來?!
他單手拎著水壺,壺嘴中流出的液體,落在巴掌大的花盆裏。
薑連山甚至還晃動著手腕,讓液體轉圈灑落,顯得頗為悠哉。
至於薑連山在想些什麼,他此刻是怎樣的表情……
沒人能知道。
屏幕上,隻有他沉默而淡定的背影。
“這個時候……還在澆花?連山爸爸你是有多心大!”
“閉嘴!這是我連山爸爸的策略!爾等凡人,不懂就少話!不過……到底是什麼策略啊!我也好想知道!”
觀眾們一片躁動。
因為……他們看不懂!
對麵的敵人又來了啊!
而且越來越近了啊!
現在植物們全都按兵不動,而薑連山卻在……澆花!?
這是澆花的時候嗎?
這是澆花的地方嗎?
這裏是戰場!
不心就要死人的!
你以為是老奶奶的療養院,閑著沒事澆花修身養性的嗎?!
可是,薑連山偏偏又是一副很有把握的樣子!
如果這麼一顆幼苗,能對戰局起什麼關鍵作用的話……
實在是看不出來!
對麵的桐木蜈蚣,身寬足有一米,立起身子來,隻有0米之高!
而的一片綠葉,不過三厘米長。
難道……
這株幼苗,是絕世毒物?
隻是一株,就能把對麵桉木蜈蚣通通毒死?
哪怕幻境外的觀眾議論紛紛,或是困惑或是質疑,薑連山也不會被影響到分毫。
水壺倒空了,薑連山便隨手一甩。
那古怪的水壺就被甩給了等在一旁的鬆鼠。
鬆鼠蹦蹦跳跳的離開觀眾視野,似乎重新搞了一壺水,交給樂薑連山。
薑連山邊繼續慢悠悠地澆水。
遠方的敵人越來越近。
而那巴掌大的盆裏,幼苗也越來越大。
嫩綠色的幼芽,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誕生,舒展……
然後……
卡巴!
一聲輕響。
那片綠葉脫落,飄在薑連山掌心。
薑連山低頭輕笑,用手指捏了捏這片薄薄的葉子。
扭頭,輕輕拍身邊鬆鼠的腦袋。
“澆花的活交給你們了,就像我剛剛教你的這樣。”
“嘰嘰!”
三五隻鬆鼠嘰嘰喳喳的捶著胸脯,七手八腳的接過水壺。
而薑連山,捏著這一片葉子,走到了陣地的最前方。
薑連山一抬手。
“準備——”
他的聲音,劃破夜空,在符文基地回蕩。
“所有投手,攻擊脫離桉樹林的蜈蚣!射手待命!”
“是!”
種植物齊聲答道。
玉米和卷心菜立刻來了精神!
加農炮豎起炮筒,蓄勢待發。
“擦”
一聲清醒
紫色的大嘴花生長出來。
二級的大嘴花,體型頗大,幾乎已經一人多高。
而如果隻論頭的話……
直徑足有半米多,仿佛一口就能將薑連山吞下。
大嘴花親昵地蹭了蹭薑連山,然後站直身體,看向前方的敵人。
薑連山,和大嘴花!
並肩而立!
他們前方,桉木蜈蚣已經清晰可見,距離不到00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