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慧敏思考了整整一宿,終於做出了決定。
她要和佟又輝離婚,然後離開京城這個是非之地。
這些年她雖然感情上不如意,但事業上還是可以的,自己開了一家公司,收益還不錯,賺的錢也足夠她坐吃山空很久。
她準備離了婚以後就帶著女兒出國。
就算佟又輝和向家的勢力再怎麼大,也沒有辦法把魔爪伸到國外去。
這樣的安排,對她好,對葉飛和周女士也好。
周女士很支持她離婚,當即就興衝衝地幫她請律師。
為了不給佟又輝做手腳的機會,她直接從國外請了離婚方麵的頂級律師。
那律師一聽毛慧敏遭受了家暴,而且佟又輝又彩旗飄飄,當即表示這個離婚官司贏定了。
不久以後,還在醫院裏挺屍的佟又輝就接到了法院的起訴離婚的通知。
彼時,他正躺在一個漂亮女人的懷裏,一邊讓女人給他喂飯,一邊吃著女人的豆腐。
看到秘書拿來的法院傳票,他氣的重重抓了女人的肉脯一把,女人頓時疼得齜牙咧嘴,維持不住勾人的笑容。
不一會兒,何美鈿聞訊而來,她看著法院的傳票,三斤粉也蓋不住的褶子皺的比馬裏亞納海溝還要深:“不能離婚!”
一旦離婚,那家暴的事情就會曝光,佟又輝在外麵亂搞的事兒也會傳出去。
雖然他們母子兩個都沒把這當成什麼丟人的事兒,可是……一旦傳到了公眾的耳朵裏,公眾就會討伐他們。
這幾年輿論辦案的事兒太多了,凡事兒隻要公眾一插手,就不太好操作。
到時候他們佟家的名聲會受到很大的影響不,還會被對家抓住機會死命地搞他們。
所以,不能離婚。
“我當然不知道不能離婚。”佟又輝一張臉陰沉陰沉,他冷冷道:“那女人會性子大變,都是在哪個邪門的子出現以後。隻要把那子做掉,那女人就不敢搞出什麼花樣了。”
何美鈿點點頭:“對,做掉他。”
佟又輝當即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老九,給你一千萬,做掉個人。那子有點兒棘手,你得找點高手才行。”
電話那頭,名叫老九的刀疤男抖了抖臉上可怖的刀疤,嘿嘿冷笑:“有挑戰性才好玩呢!在京城這一畝三分地兒,還沒人能逃出我楚老九的手心!”
不一會兒,楚老九就接收到了資料。
看到資料裏的白臉人畜無害的照片,他挑眉:“就這?也值一千萬?”
此時,楚老九的身邊還有一個老者。
這老者五六十歲的模樣,一身悍匪的彪悍氣質,甚至比楚老九更像個梟雄。
不過,他右手上纏著厚厚的紗布,與他周身的陰鷙氣息格格不入。
他無意間瞥了楚老九手上的照片一眼,眉毛狠狠一挑:“我奉勸你,不要接這一單。”
“楚北山,你有什麼資格幹涉勞資的決定?”楚老九不屑地看了楚北山纏著紗布的手一眼,嗤笑:“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你被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子揍了,就對所有名不見經傳的子心存忌憚,我可以理解。”
隨即輕蔑道:“不過,我楚老九可不像一樣沒用,居然會在無名卒手上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