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安,我錯了,你能原諒我嗎?我保證沒有下一次了。”這是楠發給我的第四十條微信,我想了想,還是關掉了手機,然後將SI抽出來,扔到了旁邊的垃圾桶裏。
手機SI扔掉後,我忽然有種重生的感覺。我忽然想念時候的生活,沒有手機,沒有遊戲,沒有網絡,每個人的交流都是麵對麵,開心就笑,難過就哭,可能這才是真實的生活。也許,正是因為現在缺少真實感,所以我目前寫的幾部都特別失敗,讓我的焦慮症越來越嚴重,再加上女朋友楠出軌被我抓了個現行,我現在的心態一下子炸了,徹底墜入到了深淵。
我叫陸安,一名懸疑家,依靠寫作為生。我們這行工作非常簡單,有台電腦就能工作。作為一名懸疑家,總是需要一些特殊的靈感來充斥自己的故事,否則很快會被淘汰。
心情難過,我隨便坐了一輛公交車,漫無目的的到了終點站,然後下了車。然後跟著下車的人往前走了一陣子,等到身邊沒人的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竟然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手機沒有網絡,四周一片荒涼,再加上馬上黑了。這簡直是欲哭無淚,我隻能憑著感覺往回走去,很快,看到了一個建築樓,它的四周什麼都沒有,孤單單地矗立在前麵,就像一個遲暮的老人,散發著鬼魅的氣息。
這難道是孤樓?
我想起了一個朋友之前起的一個地方,據在這個城市的郊區,有一座非常特別的樓房,距離路城郊公交車的終點站還要走上十分鍾,它的位置比火葬場還要偏僻,很多人稱呼那裏是鬼樓,據住在那裏的人都是一些性格詭異,收入低薄的外地打工人。
孤樓,這個詞語對於我一個寫懸疑的作者來,簡直充滿了想象。我猶豫了幾秒,快速來到了孤樓的門前。
砰砰砰,我敲了敲門。
很快,門開了一條縫,一個老人從裏麵探出了頭,目光狐疑地看著我,“你找誰?”
“我,我迷路了,然後手機也沒費了,能幫忙用下網絡嗎?”我對老人道。
“這裏沒有網絡。”老人搖了搖頭。
“有手機就行,我會付費的。隻要有手機的就可以。”我怕老人不同意,慌忙道。
“那也不行,你還是走吧。”老人擺了擺手。
“別,別,我,我租房子。”我一下子看到旁邊的牆壁上掛著一個有房出租的牌子,於是脫口道。
“你不是迷路了嗎?怎麼又租房?”老人問道。
“我本來就要租房的,正好手機也沒費了。這裏不是有房子出租嗎?我正好需要。”我指著租房的牌子道。
“那好吧,你跟我來吧。”老人點了點頭,打開了門。
讓我沒想到的是,老人竟然是一個保安,並且是住在孤樓外麵的保安室,真正的孤樓還要往前走一段路,不過並不遠。
“你自己過去吧,一樓左邊的房子就是房東住的。”老人道。
“您怎麼稱呼?”我隨口問了一下。
“我叫老更。”老人道。
按照老更的話,我來到了孤樓一樓左邊的房間門口,然後敲了敲門。
門開了,一個女人從裏麵走了出來,她大約五十多歲,笑容慈祥,但是打扮的有點太過花哨,並且還噴著濃重的劣質香水。
“要租房啊,現在隻有05房間了,一月三百,水電全包,這個價格很低了。”女人一邊笑著一邊往前靠著,刺鼻的香水味嗆得我眼淚都要流出來。
“我手機沒費了,能用下網絡嗎?移動網絡也可以,我轉錢給你。”我捂了捂鼻子道。
“我不太會你的這個網絡,你明交錢也可以了。今有點晚了,你先收拾下,早點休息吧。”房東笑著道。
“好,那謝謝你了。”確實,現在讓我用手機給她支付錢,還有點麻煩。
“樓上,05房間,這是鑰匙,還有一個熱水壺。你們這些年輕人,真的是租房什麼都不帶,就背個包。”房東反身從房間裏取了一個熱水壺,然後把鑰匙遞給了我。
“謝謝。”我接過鑰匙和熱水壺感激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