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一點的別墅,都會準備兩個廚房,一個做中餐,一個做西餐。
唐家別墅也不例外,隻不過這家人的口味都比較偏中式,所以西廚用得比較少。
偶爾家裏舉辦宴會,才會用到。
蘇婉儀母女抬頭看著葉青桑,陡然有了種不好的預感——
尤其是顧綿綿,她想起之前,這個女人和紀聖澤眉來眼去,可能不僅僅是眉目傳情那麼簡單!
蘇婉儀有些慍怒:“葉姐,你仿佛很喜歡把自己當成警察!”
“並沒有,隻不過是對有些事情好奇,所以多問一句罷了!”
葉青桑著,微笑了下:“清者自清,被人多問一句又有什麼關係?”
蘇婉儀啞口無言,而是轉頭看著身旁的傭人。
傭人答道:“是在中廚裏。”
葉青桑哦了聲,又:“所以,你們的意思是:箏箏在中廚親手調製了一杯氣泡水,還往裏下了藥,結果卻不被顧姐陰錯陽差端給了紀少——是這樣的嗎?”
顧綿綿冷著臉:“我不知道!”
得越多,就錯得越多——
這麼淺顯的道理,顧綿綿早就明白了。
就連之前指認唐箏的那個傭人,也在被蘇婉儀眼神暗示之後,不言不語。
蘇婉儀眉峰微挑,有些得意:
就算你心裏什麼都清楚,又能如何?
你心裏清楚的事情太多了,拿不出證據來,這個黑鍋一樣可以扣在唐箏的頭上!
到時候,這件事兒還會借著紀家兄妹的口,傳到瑞士去——
唐箏人還沒到瑞士,名聲就已經先臭了,厲家人豈能看得上這麼一個滿腹心計,又上不得台麵的女人?
她想攀高枝兒,下輩子吧!
“算了吧!”
蘇婉儀故作大度,假裝站出來維持局麵:“反正沒出什麼大事兒,就別糾結這種事兒了,我準備了些伴手禮給大家!”
著,她伸手挽起紀雅希的手臂:“你和你哥哥都是頭次來榕城,我準備了些特產,給你們帶回家去……”
言語間,倒像是一副為了唐箏開脫的樣子。
唐箏抬頭看她:“事情還沒完呢,急什麼?”
蘇婉儀回過頭,似笑非笑:“你還要怎麼樣?大家都不跟你計較了,你還想把髒水潑到別人的身上麼?”
巧言令色,是這個賤人最擅長的伎倆,蘇婉儀早就領略過。
這次,她倒是想看看:唐箏還能翻出什麼花兒來!
“我之前在你們家西廚的垃圾桶裏,撿到了這樣一個東西”,葉青桑著,伸手從自己的手袋裏拿出一個袋子來。
袋子很,還沒有巴掌大,帶封口的,裏麵殘存著一些粉末。
顧綿綿看到那些東西之後,神色卻是微微一變:這東西怎麼還在?
慌亂之中,她轉頭去看傭人,又去看蘇婉儀。
然而,這兩個人的神色跟她一樣不好看。
“紀先生!”
葉青桑轉而去看著他:“今你是受害者,此時若是去醫院做個檢查,想必也能檢測出身體裏的藥物成分。”
完,她又去看顧綿綿,似笑非笑道:“已經冤枉了人家一次還不夠,還想再來第二次嗎?”
顧綿綿臉皮紫漲:“你看著我幹什麼?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葉青桑微微笑了:“我手裏的這個也要送去檢測,不準和紀先生體內殘餘的藥物就對上了呢!”
紀聖澤不由眯起眼:沒想到,這個整容臉的重頭戲,竟然在這裏!
他看著她從容淡定,又義正辭嚴的樣子,揚了揚嘴角,等著後續。
沒人開口!
紀聖澤也保持沉默!
葉青桑轉頭看著唐箏:“報警吧,不然這個黑鍋就得你來背著!”
唐箏拿起手機來,當真撥打了報警電話。
還沒等撥出去,顧綿綿已經走上前來,一把搶過她的手機砸在地上:“唐箏,你真不要臉!你自己做了這丟人現眼的事兒,還要報警,還要鬧大,想讓我們大家都跟著你一起丟臉是不是?”